每次吻她,自己?浑身的骨血似都要被她尽数融化,流动着不断加速,心底最深处的占有和裕也抽丝剥茧的一点一点蔓延。
而今日,他更?是有些?难耐和失控,他的猫儿出现在偏殿门口,定是听见?了柔妃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可她来了,又悄悄躲在门口偷看,其中定是掺杂了些?许对?自己?的在意。
想?到此,姜宴卿四肢百骸似都泛起了浸入心脾的柔和狂肆。
箍着少女不足一握一掐就断的软腰往自己?身前摁,又微提了提,亲得更?深。
搅弄少女怯怯不断躲藏的丁香小舌,又阭着香甜蜜腻的芳息,姜宴卿前所未有的满足。
待察觉小姑娘似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姜宴卿微松懈一分,予小姑娘弱弱换气。
“姝儿,”
他沉沉捻着少女的名字,唇瓣贴着少女挂染银意的潋滟樱唇,大掌捏着少女细嫩的玉颈捻摩。
“我的小姝儿……”
殷姝轻哼了哼,盈盈清透的眼儿俨然被亲得有些?迷离,她微微扬起脸蛋,细弱的徐徐喘气。
待缓过一阵,察觉姜宴卿又要亲下来了,她连伸手抵在两人中间,想?挣开这样亲密无间的拥抱。
然一如既往,姜宴卿的铁臂似铁链般撼动不了半分,甚至她愈挣扎,愈被揽得更?近。
“你先别亲了,我有话?要说。”
她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挡住姜宴卿覆下来的薄而红的唇。
触及便是有些?温软和湿意,她脸一红,知?道是方才亲得太久,也不知?是染了谁的口涎。
她别过脸,又重复了一遍,“我、我有话?要说。”
“好。”
姜宴卿滚了滚喉间,艰难忍住自己?想?将小姑娘欺得哭出声来的不耻妄念。
他望进?少女聚了月辉似的眼儿,问:“乖宝贝是不是想?问方才的事?”
“我……”
殷姝愣了愣,竟没想?到他竟又看出自己?在想?什么?了。
他怎么?每回都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
殷姝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直视姜宴卿长睫如羽下的一双幽眸。
她别开视线,却又被姜宴卿捏着下颌转了回来。
“嗯?”
低低的一声很轻,殷姝此刻无端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快便将心底那点儿想?法置在明面上来被他看见?。
她该如何问出口呢?
问他为什么?将柔妃带进?东宫里头?了?又问柔妃为什么?在他面前那样……衣衫几乎褪尽、霜玉展现在他眼前。
还有……他是喜欢柔妃那样子的吗?他以?前也见?过很多女子那样吗?
或者,对?她们也会?做着些?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
历经多次,她大抵是觉得他对?那些?事是喜欢的,尤是那蛟蟒撑挤开所有重岩叠嶂,梭抵最里时他面上的神情。
是区别与?白日的清贵儒雅,更?是区别于发狠时的残忍暴戾。
殷姝思绪有些?纷乱,她说不出自己?心底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又为什么?现在这般的别扭拧巴。
须臾,她又想?起自己?上次对?姜宴卿说过的那句,“殿下要是喜欢可以?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