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沾了盐水和辣椒素的鞭子,也没有他这一鞭来得厉害。
旋风之所以扒光袁文绍的上衣,就是为了减少阻力和缓冲,将内劲全部打入他体内。
他手腕不断挥动,长鞭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去。
袁文绍痛苦哀嚎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去,却实在逃脱不了长鞭的笼罩。
啊啊啊!
袁文绍的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荒凉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旋风掌握着力道,在争取给袁文绍送去最大的痛苦时,尽量不伤及他的性命。
重重抽了一百鞭,旋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给他披上衣服,像抓小鸡仔那般扛在肩头,又泼了一点酒水,丢在忠勤伯爵府门口。
华兰见丈夫久久不回来,担心他出事,慌得让人去找。
下人们找了一轮,都没有找到。
回来时,见袁文绍晕倒在门口,身上满是酒气,就以为他和别人喝高了,就急急忙忙把他抬进去休息。
次日清晨,袁文绍被痛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只以为昨晚做了一次极其恐怖的梦,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怕!
真是太可怕了!
可下一秒,他动了动身子,剧烈的疼痛再次传来,明晃晃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啊!”
袁文绍杀猪般的痛叫声响彻而起。
华兰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官人,你这是怎么啦?梦魇了吗?”
(作者菌:给他熬一碗瓜六同款的糙米薏仁汤,专治梦魇!)
“你进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袁文绍想到作为神秘人的种种行为,皆因华兰而起,心生迁怒,朝着她怒吼道。
华兰吓坏了,赶紧退了下去。
袁文绍不知,旋风早已在暗中盯着他。
他越是对华兰不好,自己只会越惨。
袁文绍浑身疼痛,叫来大夫,又诊不出什么毛病,大骂庸医,闹得鸡飞狗跳的。
袁夫人本就不喜欢这个次子,见他无故闹腾,以为是华兰伺候不周,又把她叫去祠堂罚跪。
当天晚上,旋风又一次将袁文绍抓到破庙。
“又是你!”
袁文绍恨得目眦欲裂,挣扎要打旋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旋风笑道:“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省省吧。”
袁文绍死死瞪着旋风:“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缠上我?”
旋风道:“谁让这厮不做人,对你妻子不好。”
袁文绍腾地直起身子,又被旋风给嗯了回去。
他呐喊道:“我今天只是吼了华兰两句,又没对她做什么,怎么就不好了?”
旋风悠然道:“你是没对她做什么,可你母亲却罚她跪祠堂,为人夫者,就应该爱护妻儿,为她遮风挡雨,不让她吃苦受罪,可你又做了什么?打着狗屁孝道的幌子,任由她被你母亲磋磨,就算是盛紘这种宠妾灭妻的狗男人,都知道不能挪用妻子的嫁妆,可你却眼睁睁看着她陪嫁的东西,一件件填了进去,你这样的丈夫,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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