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酒也在这几天里成功炼制出解药,还有辨别是否被种下摄魂咒的药。
只要吃下那颗绿色的药丸,药效与血液发生混合,血液变成绿色,就说明这个人被种下了摄魂咒。
云初酒带着都尉派过来的大夫一起炼制这些药。
都尉派人给每一个人发药丸,盯着他们吃下那颗绿色的药丸,然后放血。
通过这个方法,抓到了好几个官职比较高的人。
总督被抓,都尉就是湖江省权力最大的人,他听说常县那边比较混乱,派人运去一批粮食。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云初酒应该管的了,她与司九珩坐上马车去常县。
云初酒瘫在马车上,一动不动,许久才看着司九珩,开口,“制作摄魂咒的条件非常苛刻,所以中咒的人不会太多。”
“好在抓住了总督和总督夫人这两条大鱼,他们在大雍朝的地位不低,通过他们或许能拔出不少人。”
“如果不是总督夫人太过小瞧我们,我们也无法轻易发现这个秘密。”
那个地牢太隐秘了,如果不是有人带进去,她恐怕就算站在上面也发现底下是一个坚固的地牢。
司九珩坐在云初酒对面,全身心放松,点了点头,“所以啊,我们不能小瞧任何人,不然就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云初酒赞同,“我去见一见长姐,然后我们就回京城。”
司九珩嗯了声。
马车行驶一天后,来到常县。
常县外面有好几个粥棚,县衙的人在施粥。
省城的粮食还没到,估计还要半天才到。
云初酒不好让守卫开城门,不然流民们就会一窝风冲进去。
最后,云初酒和和司九珩爬墙进了常县。
云初酒忍不住吐槽,“没想到我在南县没有爬墙,反而在我姐夫做知县的常县爬墙了。”
司九珩:“或许是上天知道你想爬墙,所以给你这个机会。”
云初酒双手叉腰,“我也没想到啊,堂堂顺亲王府世子,竟然陪我爬墙。”
“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光风霁月的世子,不过后面你敲诈我爹十两银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司九珩看她那得瑟的小模样,也开始翻起旧事,“哦,我那时发现树上有人在看戏,害怕你伤到我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最后知道是定国公府的三老爷,我就知道不是坏人了。”
云初酒凑近司九珩,满眼好奇,“所以你当时是看在我爹的份上,没有下狠手?”
“是。”司九珩点头,“我爹曾经说起他与你爹年少相识,是仇人,但是我能看的出,他表面上对你爹恨得牙痒痒,实际上把你爹当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