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酒不明白司九珩为什么还要重复跟她说一遍,不过还是点点头,“好。”
景淮看着司九珩的背影,皱眉。
珩世子什么时候与云初酒的关系这么好了?
算了,与他无关,两人爱咋样就咋样。
只是两人没有定亲就这样亲昵,也不怕传出去惹人闲话。
顾华伶好奇,“云小姐好像与珩世子很熟?”
云初酒坦坦荡荡,“哦,见过几面,还算熟悉吧。”
“顾小姐好像与景少爷很熟?”云初酒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反问回去。
顾华伶笑容一僵,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景淮忍不住炫耀,“我与阿伶定亲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熟悉。”
“恭喜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云初酒真诚道贺。
顾华伶一点也不开心,她觉得这句话刺耳得很,云初酒就是故意在嘲讽她。
景淮闻言,终于看云初酒顺眼了一些,笑着点头,“谢谢。”
云初酒示意他们随意,转身下楼,去药到病除铺买药材,然后还去其他药材铺买了一堆,买完就回了定国公府。
她开始制作药膏。
在战场上受伤,伤口容易发炎,可能还会发烧。
她要制备一些药给四哥保命。
云初酒没有亲眼见过战场,但她在书中看到过,知道战争的残酷。
战场上,命不是命。
温挽院的丫鬟过来请云初酒去吃晚饭,云初酒放下手中的东西去了温挽院。
温氏对云初酒招招手,“你今日怎么忘记吃饭了?”
云初酒在母亲身边坐下,“我在制作药膏,请司九珩送到四哥手上,四哥走了好几个月,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提起大儿子,温氏满脸忧愁和担心,“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理想和目标,我一边觉得很好,一边又担心他在边境吃苦。”
“吃苦还是小事,就怕在战场上有个什么好歹。”
小礼从小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去了边境那些地方,他能坚持住吗?
云初酒挽住温氏的胳膊,安慰,“娘,你不要担心,我打听过了,现在边境与其他国家都友好往来,暂时没有大战争,就是一些小摩擦,以四哥的身手,他不会有事的。”
可能就是被人排挤而已。
四哥看起来白白嫩嫩,一看就知道他是世家公子哥,当兵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四哥没有那么容易融入他们。
就看四哥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