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到司九珩与一个小厮眉来眼去,心脏跳个不停,一把抓住司九珩的手,激动道:“阿珩,你还小,你可不能走歪路啊,哀家不求你文武双全,只求你平安喜乐,娶妻生子。”
司九珩皱眉,“什么歪路?”
太后挥挥手让云初酒出去,然后才压低声音道:“龙阳之好,你可不能有这种癖好。”
“皇祖母,你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的事。”司九珩无奈。
太后双手叉腰,“你一直不愿成亲,方才又在哀家面前与一个小厮眉来眼去,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司九珩没想到太后想到那方面去了,顿时哭笑不得,把长公主和顺亲王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我们在找您这里有没有娇玉花和梵花香,云初酒说没有。”
太后听到顺亲王中毒,握着司九珩的手微微发颤,“你父王他没事吧?”
虽然那个混账总是气她,但他始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司九珩安慰,“皇祖母放心,父王他没事。”
太后深呼吸,“所以刚才和你眉来眼去那个小厮是云初酒那丫头假扮的?”
司九珩点头。
太后:“让她进来吧。”
云初酒进来,看到太后的表情就知道司九珩已经把事情说给太后听了。
太后看了看两人,“哀家的身体一向很好,哀家也知道有些花、甚至某些香啊相克,所以哀家一向不允许仁慈宫有这些东西,你们就不用找了。”
闹就闹吧,时间会抚平一切
“看幕后之人下毒的对象,都是皇室中人,阿珩,你们去皇帝那里看看,他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储君没立,一旦皇帝有个什么好歹,天下必乱。
司九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与云初酒去找皇帝。
御书房重地,云初酒进不得,太监通报后司九珩一个人进去了。
皇帝在批奏折,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司九珩进来了,头也没抬,“阿珩,难得你来看朕。”
司九珩:“我去看了皇祖母,当然要来看看皇伯父。”
他视线在周围转一圈,发现了娇玉花,眼神顿时一沉,走过去,“皇伯父,这几盆花看起来挺鲜艳,您知道是在哪里买的吗?”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那些花,“朕去年睡眠不好,太医说这几盆花和那什么香可以安神,朕就让人弄来了,之后果然睡得很好。”
司九珩抿着唇,想了想,“皇伯父,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您说。”
皇帝挥挥手让太监下去,笑了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司九珩把长公主府和顺亲王府的事情全部说了,“皇伯父,先不要打草惊蛇,您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我现在猜测幕后之人下一个要对付的人是您。”
“皇后?”皇帝手中握着的毛笔歪了一下,在奏折上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