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骗了魏夫人说那香囊是你做的,后来还来骗了我。”
“行骗都骗到我都上来了,好得很。”
“你的香囊,还给你,你也把我的钱还给我。”
“怪不得我总觉得香囊效果不好,根本没有魏夫人说的那样好,原来竟是假的。”
吴大夫从她们一言一行中,很快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头皮发麻,嘴唇颤抖。
他还想着等他赚够钱了,就带着妻儿离开京城,这样,他骗了魏夫人的事就不会败露,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一介白身,没有靠山,一下子得罪这么多夫人,他完了。
吴大夫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各位夫人,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错了,求求各位夫人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是给故意的,我确实会做药包,你们找我,我便做了。”
众夫人不愿再听他说,陆续离开。
云晚意忍住朝吴大夫吐口水的冲动,“你骗人之前就应该知道会有这种后果,酒酒做的香囊是独一无二的,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模仿的吗?”
今天这事一出,都不用她做什么,吴大夫都在京城混不下去了。
魏夫人回府后立刻让人传播吴大夫黑心,不配为医者这些消息,越来越多人知道吴大夫做的事,吴大夫一下子名声扫地,甚至有人在他家门前泼粪,臭气熏天。
之前赚的钱都被各府夫人收回去了,他家里多了一堆无用的香囊。
他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一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时不时就有人来他家泼粪,他快受不了了,最后只能带着妻儿离开京城。
他一生平庸,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后来偶然入了各府夫人的眼,却是以这种结局收尾,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他不该说谎骗人,不该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
可一切为时已晚。
云初酒拿着香囊来到云诗谩的院子,看到她在绣手帕,便到一旁坐下。
云诗谩余光瞥见有人走进来,抬头,看到是云初酒,眸光微亮,“五妹。”
云初酒摊开手,露出握在掌心的香囊,眼睛一弯,“二姐,你上次丢的香囊找到了。”
云诗谩愣住,“你在哪里找到的?”
云初酒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这个香囊后来一直在魏夫人手上,我刚才把里面的药材丢了,重新装了药材进去。”
云诗谩拿起香囊,喜极而泣,一点也不嫌弃被别人用过,宝贝似的握在手里,“还好找回来了。”
这是五妹送她的第一个香囊,对她来说意义不一样。
找回来就好。
云锦靲散值回来,面色沉稳,步伐却轻快了许多,刚踏进定国公府的大门,看到父亲的背影,远远喊了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