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阑亭听到这话,怒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国师,他才不是这样的人,你胡说八道!你再造谣信不信我揍你?”
国师就是神明,不可亵渎
国师就是神明,不可亵渎。
国师摊摊手,“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砰——”
云阑亭忍不住了,给了国师一拳,咬牙切齿,“我真是后悔给你好吃饼了,你居然这么说国师,我很生气。”
气到爆炸。
国师的脸一疼,看向云阑亭的眼神瞬间变得杀气腾腾,“你过分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揍过,这个臭小子,前一刻说着崇拜他,下一瞬就给了他一拳,好得很啊。
国师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国师令牌。
“哐当——”
半成品司天运象台从云阑亭的袖子掉出来。
国师扭头看过去,看清那玩意的模样后,眼神微眯。
云阑亭赶紧蹲下把半成品司天云象台捡起来,一脸心痛,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然后揣回兜里,也不再搭理国师了,大步离开。
“等等。”国师出声,“那玩意是你刻的?”
云阑亭脚步一顿,冷冷纠正,“这不是玩意,这是司天运象台。”
国师:“……”
看在这小子这么崇拜的自己的份上,他就不找他麻烦了,“你手工不错。”
云阑亭:“我也知道我手工不错。”
国师又问:“你这么崇拜国师,是不是打算考司天台?”
云阑亭嗯了声。
国师看着云阑亭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背影,摸了摸吃得饱饱的肚子,也大步离开,走到停在角落不起眼的马车旁,撩起车帘上了马车。
小弟子一直等在马车旁,看到国师那么快就回来了,注意到他脸上有一块地方红红的,担心道:“大人,您的脸怎么了?”
刚才国师说想吃好吃饼,他说他去买,但是国师说很久没见老朋友了,要亲自去买好吃饼,也不让他跟着。
若是国师出了什么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他跟在国师身边很多年了,知道国师有一个老朋友,但他不知道那个老朋友是谁,他只知道国师的老朋友在青石巷。
国师很少出门,出门不是去皇宫,就是去青石巷。
国师瘫在马车里,动也不想动,“刚才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伙子,他看到我就送了我两个好吃饼,然后又说很崇拜我。”
“我说我自己是个不修边幅,并且很抠门的人,他二话不说就揍了我一拳,我真的很生气。”
“我正想教训他一顿,就看到一个手工半成品司天运象台从他手里掉了出来,我看见了,他手工不错,刻得还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