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此话怎讲?”几位长老不解问道。
林憾平神色一凝,沉声道:“原本老夫见时机已到,弟兄们又求战心切,已经在和尊主商议起兵之事,近日便准备召集各位拟定决策,可是侬智高一来各位都是组织的元老,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老夫若所料不差,侬侗欲与我结盟,促我空幻举事,实乃居心叵测,鬼域阴谋!”
“大家想想,我们一旦起兵举事,得利最大的是谁?是侬侗!广州军民死战,侬军久攻不下,侬全福束手无策,这才遣其子秘密北上,结盟我大唐,催促我等起兵,一举占据江南,以瓦解广州坚守之心。”
“若依林老所言”韩定难踌躇道“侬侗既然是要拉拢我们,为何侬智高狮子大开口,竟敢提出要把大小姐许他。”
“这正是侬侗的阴谋,以为狮子大开口便能打乱我们的布置,掩盖他们迫切想要结纳我们为盟友的事实。殊不知我等多年筹谋,为起兵举事策划已久,侬军在广南连战连捷,尚且是我空幻暗中助力,又岂能看不穿侬智高这点小小伎俩。”
“结盟之事勿急,侬侗北有党项,南有越南李朝,若非历代世仇便是野心勃勃欲侵吞天下,侬侗不与我大唐结盟,还能向谁?”
“好个侬侗,狼子野心,竟然要我们的弟兄去给他们的江山填命!呼呼!”性子火爆的某长老拍案而起,六十几岁的人了,竟然气得须发箕张,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旁人急忙扶他坐下,道:“结盟与否,乃在我手,结,便让侬侗把广州、把昆仑关交出来;若不结,打便是了!狗宋当年能灭了属地六十六州的南汉,我们何尝不可以打下广南二路,一举坐拥整个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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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靡靡淫乐,倘被不谙男女之事的清纯处子听到,或许只是浑身发热,略觉难受而已,但邹熙芸被娘亲带回总堂后,已有近两月未得欢好,仅能靠深夜自渎来纾解相思,今早又刚和情郎相见,互诉衷肠,情由心生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同他欢好时的景象,更平白增生了许多放浪的幻想,挥之不去。
一下子想到那晚相公逼着她脱光衣服,强行占有了她,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让第一夜破瓜便泻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到了男女合欢的美妙滋味;一下子又浮现出和相公一起淫戏,喊着“我要”“我要”“要好哥哥的宝贝”“要哥哥的大xx”换来相公的肆意挞伐,啪啪啪一连串急攻猛打,直捣黄龙,狠狠撞击她的瘫软如泥、几欲折断的腰身捣进攒出,如惊涛击石,啪啪作响;一下子却又变成了在南下途中的客栈里,离开楚州前的最后一晚,她跨坐在相公身上,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让她深深沉醉的坚挺刚直,湿腻的下身一点一点把那巨伟吸入体内,娇乏汗湿的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丰满的一对美乳也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
她越想,越是羞得无地自容,也越是承受不起乐音的刺激,呻吟声越发放纵娇柔,在床上翻来覆去,搓揉自己的身体,沉重的鼻息渐渐失控,胯内的琼浆玉液,竟是愈流愈多,再不听她的使唤。
她咬紧嘴唇,俏脸因yu火高涨而被烧得通红,她强压着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来,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淫欲不断地攀升。
此时的少女,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心中如同千万根小羽毛搔着一般,笛声快则急促喘叫,笛声慢则吟啼如泣,她娇艳的躯体汗出如浆,被窗外透进来的冷风一吹,已经不觉得燥热,却感到如是一锅沸水在身子里滚腾着,且还在不断翻搅,叫她难以忍受,喘息着不住哀鸣:“不要不!我不能不能再听了这这太嗯、啊啊啊”乐音忽强忽弱,来回引逗,少女放荡形骸的浪吟几声,明明知道是乐音在捣鬼,却已无法抵御,衣衫、被褥被揉的皱成一团,她力图镇静,反觉yu火中烧,娇躯火热,想找东西堵住耳朵,手脚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她情不自禁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她的脑海,玉户的津液,己经滚滚不绝,一泻难收。她咬牙从枕下拿出巾帕,想拭干早已是湿透的下面,可手帕在腿心拭了几个来回,下面的水儿反而越来越多,一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充血胀大的肉蔻,她只觉得下身如同被电了一下一般,无休止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一浪接着一浪,登时欲兴情炽,锦被下的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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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智高若不来,我们或许已经开始谋划起兵,甚至准备开战了,侬智高即来,那么就要再等一等了。即便决定动兵,也要等他们长其国打下广州,不然组织里弟兄们弃不是去给他们当垫背的。”
“言之有理!”韩定难这时已经彻底站在了“等”的立场上,沉声道“现在反,只会白帮了侬侗,大宋朝廷闻听我等举事,必弃广州不顾,倾举国之兵力保江宁,等若侬侗一座城池。而若是广州沦陷之后我们再动,那江南全境必军心震恐,各地约期一同举事,故国旧土旦夕可下!”
“对,现在我们不能动,动了便中了侬侗的诡计。”
“我们已经等了五十年,再多等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承继了前辈们五十年的辛劳苦功、流血牺牲,我们更加要事事谨慎,绝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而让三代人的努力付诸东流啊!”
密室里商讨仍在继续,邹缁清却没有再说话,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不论是告诉林憾平说什么话、还是“预估”韩定难和众长老的反应,她用她的睿智冰心,提前洞悉了今晚的一切局势,牢牢掌控着空幻的最红走向。
然而
她唯一未曾料到、也未曾有余暇孤寂的,是空幻的新任大护法,她的女儿。
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