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备押了上来,衣衫破烂,脸色憔悴,看来是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打。
“无欲,金子地事情你仍然否认是自己盗得么?”四哥一拍惊堂木,问道。
“老衲没有贪污,自然不会承认这子虚乌有之事。”老和尚依然咬定,
“那你就是说几位原告栽赃,故意嫁祸你的了。”
“是。”
“带原告。”
无色、无心、无心一字跪开,也是标准的僧人样子,从外表看不像作恶之人,难怪老府尹办不了了,确实难下手啊。
“你们告他盗金一事,可有证据?”四哥问。
“自然,证据确凿。”三个人一起回答,声音很整齐啊,四哥当时眉头就一扬,笑着又问道:“你们寺中的香火钱如何交接?”
“我交于无色,无色交于无心,无心交于无尘,无尘交于无欲。”
“你们交接金子时都在么?”
“在。”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全都亲眼所见?”
“是。”
“记忆犹新?”
“是。”
“胡说!”无欲老和尚辩驳道“几次交接,老衲很清楚,只有账簿,哪来的金子!你们三人与老衲素有嫌隙,分明是陷害我,大人!”
“无欲大师,且莫急躁,过会儿便知分晓。”四哥不紧不慢地笑道“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或是偷盗,或是诬告,马上向知府大人承认,还有宽大的机会,不然哼哼,本官审案,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无色、无心、无尘三人都愣了一下,相互对望一眼但没有开口。
“好,都不说,既如此,本钦差就给你们断个是非曲直。”四哥笑得自信“吴府尹,去弄四顶轿子来。”
老府尹莫名其妙:“大人,这断案要轿子何用?”
“本钦差代表皇上,皇上叫你备轿子,你也问为什么?”
“啊不不不”老府尹赶紧安排,不片刻,轿子到。
“全抬来堂下。”四哥吩咐,然后很和善的道“无色、无心,无尘,你们这些出家人,平时也挺辛苦地,今天本钦差给你们个机会,也尝尝坐轿子的滋味。你们每个人选一顶吧,赶紧去。”
钦差大人赐轿,好事啊!
三和尚不虞有诈,都坐进去了。
“来人呐,弄块和水的面团来。”
“面团?”老府尹又是一愣。
“对,今天这面团就是破案的宝贝!”
不片刻,面团到,四哥淡淡一笑,扫了一眼气鼓鼓地小公主,朗声道:“韩琦去给他们每人分一块面团——从现在开始,轿子里的人不许说话,既然你们说每个人都见过金子,而且是记忆犹新,那你们就把金子的大致形状当堂捏出来。”
结果很明显了,三个和尚捏的有金条,有金块,还有金锭,这也叫做交接!?
四哥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和尚!你们根本没见过金子,只因气量狭小,携私报复,才演出这场诬告的戏来,来人呐,把无欲大师的枷锁去掉,当堂无罪释放,至于无色、无心、无尘,全部带下去,依律重处!”
好了,老府尹难为半年地棘手案,四哥用了不到一盏茶,轻松破获,连南宫琴伊都不得不惊叹了,小公主还是不服气,叫嚣:“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这个世上会没有你这大坏人破不来的案子!”
她刚嚷着,外边杨排风进来了:“大人,外边有一员外模样地老前来告状。”不要忽略我们的火帅姐姐哦,一路上她都是跟着地,之所以几次事件都没有出场是因为火帅姐姐做事尽职,责任感相当之强,在颍昌府住的那晚,为了公主地安全,她一直和衣守在围墙外边,第二天早上四哥和们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