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撇小胡子,两撇猥琐到爆的小胡子!那当然就是任黄,丫刚才明明就走了的,可是居然又溜了回来,站在岸边等他!
“庞四兄弟,你不厚道啊。”大宋第一猥琐男站在他面前,趁庞昱抱着神仙姐姐上岸还没站起来,用他那明明矮一截的身板居高临下的瞧着庞昱“太不厚道啦,明明知道女刺客藏在水里,早却不说非等人走光了再下去捞,难道想独个贪功不成?我不管,见者有份,升官发财也要算兄弟一个。”
他笑得贼贱,眼睛里亮闪闪的,像看见了大把大把赏赐的金银财宝。
庞昱抱着神仙姐姐伤重绵软的身子站起来,愈发觉得触手冰凉,像抱着一块冰,着急带她回去医治,哪有空跟任黄废话,眼角都不横他一下,冷声道。
“五千贯。”
“那哪够啊,这可是行刺皇上的女刺客”
“一万贯!”
“她身上可有南唐余孽的线索,拷问出来是大功一件”
“两万!”
“这也少了,把她交上去少说也能混个七品官当当,三年清知府,十万”
“一口价,五万贯!拿了闭上你的嘴,多说一个字我保证,明天京城什么地方会多出一具无名男尸!”
听他语气生硬。任黄一下子慌了:“喂。不至于吧。咱俩好歹算半个兄弟。你为了独个领功。竟然才分我五万——啊。你你你、你不会打算私自卖放。把女刺客送走吧。这可是十恶不赦诛九族地大罪啊!”庞昱本来已经抱着神仙姐姐往桥上走地。等龙五把马车驾过来就。听任黄一喊猛地转身回头。泛着凶光地狰狞眼睛冷冷盯着他:“聪明地人。往往不长命。公主家丁任黄。力战袭驾刺客。身中七刀而死。这个题目不错吧?”
任黄被他一瞪。勉强还能撑。等听到庞昱一下子连死法都“安排”好了。那是真地慌了神。谄着脸陪着笑连连摆手:“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我这个人呐最讲义气。而且不贪财。财有什么好贪地呢。是吧。整个天下都咳。视钱财如粪土。是我地品格。整个天下最高尚地品格。”
他一无耻起来。真地。吹雪可以去撞墙了。就像搞传销地和麦道夫(美国搞金融诈骗骗了500亿地那位爷)地区别。一个天一个地啊!
庞昱哼地一声:“你觉得我会信。有人什么好处都不拿却能保守住秘密?”一边说一边反手拔刀子。
任黄更慌了:“喂喂喂喂。不带这样地吧。兄弟。咱们是兄弟啊!老天。我有要求地。有要求。不是白守秘密!”
“什么要求?”远远地,庞昱看见龙五的马车驶过来。决定再给他十秒钟,答案要是不满意。那对不起了,金明池里马上要多一具浮尸。
任黄摸了一下小胡子,以一种恳求加哀求的目光看着他,说话都带哭腔了:“我那个我家公主的远房表妹,求你收了吧!”去拉皮条,做下人简直糟践了!”
沿着飞桥行驶的马车里,庞昱忍不住破口大骂。
“啥?啥皮条客?”任黄晃着脑袋,疑问的看着他,一点不知道羞耻。
“就是他娘的手里一帮丑姑娘,没人看得上,非要他们去拉客”庞昱都不好意思说了,想锤人把又怕动静太大,吵醒了熟睡地神仙姐姐。
“丑?你说笑吧,我家公主的远房妹子年方豆蔻,打小就是美人胚子,她母亲当年可是咱京城有名的大美人,登门提亲的人连门槛都踩破了”任黄真正尽了皮条客地本分,喋喋不休地一个劲吹嘘小姑娘的好,庞昱光用听的加想就知道他说得是反话,不然一个十三岁芳龄,既漂亮、又可爱,还和公主沾亲带故的小美人,到哪能被抢破头的,用得着靠个猥琐男介绍给她!
所以任黄提出来把公主妹子介绍给他的要求,他断然拒绝了;任黄说介绍费事,直接送给她过门,他也没同意;最后任黄说可以帮忙把小姑娘剥得赤条条地送过来,可以先看了再决定要不要,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任兄啊,你是装傻还是真不懂?”庞昱压低声音,肩膀顶了他一下。
“真没装傻呀。”任黄眨巴着眼睛,又在摸他猥琐的小胡子。
“你废这么大力气把你家公主的远房妹子介绍给我做小,你家公主知道了,就不会把你剥皮?”
“做做做、做做做、做小!?”
“废话!”庞昱敲了他一个暴栗“似我这等少年英雄,未来前途无量,做大那怎么也得是南宫琴伊,或者嗯。”瞥了一眼晕迷的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平躺在软枕上,紧身地银白夜行衣里外浸透,再被隔窗透进来地淡淡月光一照——呃,看在庞昱的贼眼里,几乎就和透明没有两样,薄纱中纤细藕臂、修长、还有耸挺丰满地双峰,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通通看得一清二楚,那可都是刚才和他紧身相贴,任他攫取、采撷,肆意抚玩地仙子体啊!
任黄没有四哥这样的眼力,但他绝对也是品女人的行家,第一眼看过去便全身毛孔连骨头缝里都忍不住暗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她的身段那叫一个纤细,柳腰无须
束带,便只一握,连粉肩也是薄薄一片,却不露骨。玲珑浮凸的将紧身的夜行衣撑的高高耸起,不必触摸都可以想想到那令人心迷神醉、一碰便再也舍不得放开的温绵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