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依实说了,看样子是拿到名单后。立刻调查过的。
两起妻三妾一独子,有牵挂,搞定。
四哥爽快地打了个响指。
第五个,钱惟演。
“吴越忠懿王钱次子,为人好趋炎附势,多写歌功颂德地文章献于朝廷以邀恩宠,尤善以联姻手段巴结皇室,攫取权利,为时论所鄙薄。其人品虽不足称。但雅好文辞。自称“平生唯好读书,坐则读经史。卧则读小说,上厕则阅小词,盖未尝顷刻释卷也。家藏书极富,可与秘阁(国家图书馆)相比,在京城诗文界影响颇巨,算是同时具有贵戚和文人的两重身份。”
“这人我知道,好几回带着重礼想探望侯爷,估计就是来拍马屁的,好办。”
第六个,梅尧臣。
第七个,苏舜钦。
“这两个都是文人,在诗坛享有盛名,人称梅苏,和欧阳修私交极好。”
“那简单,跟永叔兄打个招呼便是,叫他们乖乖听侯爷滴,等大宋时代周刊出来了,多刊几篇他们地文章就成了,八贤王亲笔题名的刊物,多少人打破头想登,小意思啦。”庞昱操着一口非常拉风的广东腔,哈哈大笑。
第八个,汝南郡王。
“汝南郡王赵允让,太宗皇帝玄孙,商王赵元份的儿子,中年。”花想容严肃起来
,沉声道:“此人性格温良,清心寡欲,仅好习书法、练字画,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宸王赵玄皇怕不都是跟他学的隐居避世,懒问朝政。“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个人你劝不动,或者说一点办法没有。”
花想容轻轻扭过头,一撂鬓边乱发,黑衫乌瀑,颈下一抹雪嫩,白得晃眼,浅浅一笑,轻声道:“因为他的温醇性格,无论在宗室,或者文武百官间。都人缘极好,就算是皇上和八贤王都不会去强迫他的。”
八叔都搞不定,那还扯屁。
庞昱继续往后看。
第九个,郭若虚。
“将门之后,从文,喜好鉴赏收藏书画。多次收受赵允弼等馈赠的书画,算是王爷党中最负盛名的文人之一。”
“王爷党地狗腿子?死敌啊,那指定是没辄的咯?”
“嗯,选谁夺魁,他只会听赵允弼的。”
“明白了明白了。”庞昱点头,缓缓道“九个评审,只有四个能在我的掌控中,怎都没办法保证最后你一定夺”
“公子拿下这四人便好。”花想容勾人的笑眼望向庞昱。一双薄嫩红唇轻轻绽开“除了八贤王,剩下另外四人里。奴家怎也能靠真本事争取到一两个地,到时这一届的花魁名号便是奴家的囊中物了。”
“这么说你很有把握了?”庞昱斜他一眼。
“咯咯咯咯——”花想容掩嘴俏笑“南宫琴伊琴艺超卓,邹熙芸一舞倾国,奴家的箫技却也不输给她们呢。”
“这样啊,那要不午后我们找个地方试一试,你替我好好吹嘿,我得对你有信心,才好着手拿下那些评审啊。是不是?”庞昱依旧色色地笑,笑得无比暧昧,一把攫住她掩口地小手,只觉入掌滑腻,如数细粉,不自禁的便联想到宝箫被她捧住,轻轻,上下擦滑,圈着火烫地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丁香小舌舐着、咬着,衔得舒爽无比
庞昱陡地火起——当然是欲火,抱住花想容的手一用力,把她身体撑高了些,什么东西呃,好像是一根火烫的棍子,刚好顶住她丰润浑圆的两瓣臀肉,花想容娇呼一声,转过红滟滟的俏脸。樱唇随即被他吮住。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水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滚热地身子地偎在他怀里,任庞昱魔手肆虐。
即使被束胸地小衣裹住,她地乳廓还是大得惊人,庞昱奋力张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沈坠的下缘;轻轻一用力,指腹便掐进一团硕大绵软地嫩肉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腻之中,触感柔若凝脂,却又满满的充盈、包覆着指掌,隐约有一点嫩尖逐渐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大力揉捏两下,花想容便已禁受不住,连声,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心里更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无力的小手环住一双姣美,身子簌簌发抖,柔嫩的嘴唇越发湿热起来。
庞昱被她热情的所迷,只觉她软腻地丁香小舌、甘甜的香津唾液无一不美,情不自禁地把他搂的更紧,一番湿吻下来,两人已贴面吻得气息粗重,花想容喘息着依在他怀里,腻声求饶:“公子,别这样,奴家给个天胆予奴家,奴家也不敢说话不做数,放您的鸽子呀,啊噫噫噫噫噫噫——”她开口如呻吟一般,说不出的娇媚诱人,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更是甜的发腻。
庞昱哪里肯放?低声凑近: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帐,要欠也是我欠别人,来,我们约个时间”
“庞大哥——面煮好啦,秀香给你拿过来。”隔着大门传来狄秀香的娇唤,小妮子生恐她的庞大哥饿着,面一好提着食篮就送来了。
庞昱放开花妖女,急要和她约个时间,唇际却被她柔腻的指尖抚住。
“公子奴家答应你地绝不会反悔,明日若是夺魁,明夜便来伺候您。”花想容低语细细,微带轻喘,扑面满是馥郁的醉人甜香。
庞昱心神一荡时,已被花想容推出了马车,然后马车飞驰起来,就是想追也赶不上了,远远的,花想容朝她挥手媚笑。
“公子有的时候男人要专一,您想要一箭双貂,那可是不成的哦,奴家和邹姑娘,您看着选一个吧。还有,明天您若是见到了什么,可千万千万不要生气,人家心里只有你的,人家的身子也只会留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