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张床上,拉着你的小手,把你往被子里”一边说一边就真的用力拽他。
邹熙芸修长滑润地腕臂线条,实在美不可言,除了以指尖轻柔细抚、感受雪肤上地娇匀酥颤之外,就连粗鲁地多碰一碰都是亵渎,更遑论蛮力相向,不过嘛四哥就是亵渎佳人的感觉,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侵犯,他越要调戏。
“公子若是有胆自认玷污了熙芸,不妨去说。”这一次邹熙芸没有了慌乱,秋眸冷静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怕?哼哼。本公子最厚的就是脸皮。”庞昱贼兮兮的笑着,手上加力,贪婪享受着她肌肤的软腻柔滑,不过看着邹熙芸渐渐发寒的眼神,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轻薄下去了,狠狠的又摸上了两把这才放开。
邹熙芸理了理被他弄散乱的衣衫。盈盈站起来,敛起玉容朝庞昱福了半幅:“请公子见谅,熙芸真地是怕您站在蹁跹阁一方,不得以才出此下策的。”
都摸了人小手轻薄了人家身子了,四哥还能不“见谅”么。
“哎唉唉,没事没事,大人不计小美人过,大人不计美人过,哈哈哈!”
邹熙芸再拜。敛衽垂首,薄纱上的春山黛眉,眼眸里的如水秋波。还有她久习乐舞、柔若无骨的动人体态,看得庞昱心儿也跟着狂跳起来。
男人一冲动,说话就不再需要考虑了。
“我现在就可以代表侯爷答应你,明日花魁大赛为你七秀坊担任牛郎。”
“此话当真?”邹熙芸美眸涌出不能抑制的惊喜。
庞昱习惯性地拍拍胸:“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邹熙芸俏笑着接道。
“不过,我有个条件。”庞昱忽然笑了,笑得一如既往的暧昧、,以一种非常炙热的、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邹熙芸薄纱后秀丽无伦的脸蛋。
邹熙芸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粉脸微红的轻声道:“花魁大赛熙芸若能夺魁。便便伺候公子一夜。”
她废了很大劲才忍住羞赧,结结巴巴的说出来。
“不是一夜,是一年!一年之内做我的女人!”庞昱冷笑,裸身对着邹熙芸,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刚才地冲动当然只是表象,装出来给人看滴,冲动后边其实隐藏着他狂野的占有,世上一切美好的事务,尤其是女人。
都是四哥滴!
“不可以这不”邹熙芸涨红了脸儿。
“不答应?好。那我走人。”庞昱裸身站起来。
“啊——”看着面前耸立地凶物,邹熙芸吓得大叫。
四哥才不管她呢,这里摸那里翻找自己的衣服。
“你你快坐回去坐回去啦!”邹熙芸尖叫。
“衣服啊衣服啊衣服在哪里——”庞昱装作没听见,念经一样的到处摸索着,摸啊摸朝邹熙芸摸过来了。
邹熙芸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羞人的场面,一个全身的男人张开两手朝她扑过来,换成平时早吓跑了或者直接唤人把他拖出去打,可是偏偏她有求于人家。走也不是赶也不是
“好。我我答应你。”
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邹熙芸咬着粉唇。脸红红的允诺了他,掩面的冰绡薄纱仿佛不存在一般,隔着都能看到里面樱染似的颜色。
庞昱得意无比,叉腰哈哈大笑。
庞昱前脚离开,邹熙芸都还来不及叫人收拾乱成一团地绣榻,一道靓丽的身影幽灵般的出现在身后,赫然正是昨天的“九天飞仙”九位舞姬之一。
“少主真是高明,略施小计,不用众姐妹出卖美色便给大家伙找到了替死鬼。”她朝邹熙芸单膝跪倒,神态无比谦卑。
邹熙芸凝立不语,美眸投向南边窗外,眼内的慌乱、羞怯一时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天山顶上万载寒冰一样的冷冽。
“通知下去,叫所有人准备,明天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