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四哥我是个守信用的人,说到一定做到
,做到了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庞昱暧昧的笑着。
花想容整个娇躯贴了上来,玉手缠上他的脖子。
怀里抱着这个教人情难自禁的惹火尤物,四哥的自制力急转直下,手当然也越摸越下,沿着腴润的柳腰儿到了紧致光滑的大腿,然后再摸索着望中间行进,食指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竟比想像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想容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粉酥酥的小手拼命打她:“坏人——坏人——你就知道欺负奴家。”
“哪有,我这是在帮你啊。”庞昱手上愈发加力。笑的更是不怀好意,另一只手索性探进衣服里,直接抓向她胸口的两团嫩脂酥腻。
“咯咯咯咯,公子也忒猴急。”花想容俏笑着避开,挣脱了他地怀抱,仿佛刚才的失神只是诱惑男人的小小插曲。两边玉颊笼着一层淡淡光晕,欲拒还迎的俏媚样儿益发的明艳动人。
“这哪里是猴急,直奔正题好不好。”庞昱看来是真的被美色迷了心窍,两眼红赤,摇晃晃地半站起来,张开大手朝她扑过去,结果竟又扑了个空,英武的身躯重重撞在车厢上,弄得马车一震颠簸。
四哥是不会死心滴。抬起头看着媚笑中的花想容,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人家。”
“你不是让我潜(规则)么。来,别怕,四哥会很温柔的。”
“啊啊啊,别拉,衣服都给你扯破啦,啊啊啊啊噫噫!”
马车沿着道路行进,速度不疾不缓,而车里头的动静愈发的“大”夹着、暧昧。叫人一听便不由想歪的娇喘春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要要!好人,你再再大力些,来啊,来,亲容容容容要、容容还要嘛啊啊啊啊啊噫——”
行进中的马车不停地颤抖着,外边紧紧跟着的龙五拧起了眉,他听音辨形的功夫已臻一流,当然不会误会里边是在裸地肉搏。反倒像是像是少爷故意扑不着花想容似的,故意要闹出大的动静。
这是为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马车一路行进,渐渐的到了西市。
这是从太师府通往翩跹阁的必经之路,也是大白天京城里最繁华热闹的地方(晚上那么当然是青楼一条街),虽然是大清早,刚刚开市不久,但行人已经很多,这么一辆装饰豪华的大马车驶过来,远远的便已赚尽眼球。
马车里的声音。真地真的真的是很大啊。还有那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隔着两条街怕不都能听见。尤其这是挂着翩跹阁花幅的马车,车旁边还有一个衣服上标着太师府徽记的少年侍卫,两样加在一块那无疑是更加的引人注目啦!
所以一路过来,西市都还没过一半,路边所有的目光已经全集中在了马车上,行人们自动的让开一条道,既羡慕又敬畏的看着。
“相容,以后常来府里陪我渡夜好不好。”
“四哥,你坏呀”
乖乖不得了!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这这、这两个名字,都是了不得地震撼京中地人物啊,一个翩跹阁当红花魁,声名直追南宫大家的想容姑娘,一个是短短半月既名扬天下,抓个八十岁老太婆都知道滴太师府第一红人、皇上御封的六品天丁庞四爷!
总之,马车在西市一过,四哥和花想容的奸情——不,是四哥和花想容打得火热一事,汴梁城里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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