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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靳江的报复(第2页)

还好还好,还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关尔辰怀孕了,总算冲淡了一点点我心里的哀愁。

关老司令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取出珍藏多年的女儿红,非得要所有男士陪他喝几杯。

大家言笑晏晏,用关老夫人的话说,关家人好几年没凑得这么整齐了,真是难得。

我坐在那里,突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只是在想,在这个全天下的人都团员的夜晚,束从轩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骆安歌发现了我的走神,他握住我的手,侧过脸我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

以往我这样的时候,他虽然心里直到,却也不点破我,可是今晚他笑起来:“还在为束家那点破事烦恼呢?”

我看着他,怎么能叫破事么,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他不置可否,抿一口酒,看着我:“勿忧,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这样,你总是为了别人的事情折磨自己,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

许是感觉到我们之间的额气氛有点诡异,关尔辰跳出来打圆场:“臭小子你少说两句,吃饭吃饭,吃完我们去赏月。”

骆安歌放下筷子,扫视了大家一眼:“我说的不对吗?束家出事了,踏雪死了是很可怜,可是,你在这里难过她就会活过来吗?你在这里难过,束从轩就没事了吗?你以为你是上帝,还是圣母玛利亚?”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用这么直白尖锐的话来说我,我恍惚了好几秒,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打击人不留情面的骆公子啊。

其实,束家出事了,他很高兴才对吧?

我知道他没有错,可是我就是不爱听他讲那些话,好像他是所有人的法官,好像我关心一下束从轩就是错的,我看着他:“骆安歌,我就是关心一下束从轩,你有必要这样吗?”

他的目光一分分冷下去,笑了笑:“伊阑珊,我哪样了?从进来到现在,你哭丧着一块脸给谁看呢,怕别人不知道你关心束从轩是吗?”

坐在对面的关老司令把筷子砸过来:“臭小子,你诚心让我不好受是吧?”

我觉得特别委屈,我觉得自己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控制着,我觉得我要疯了。

眼泪就那么掉下来,我赶忙擦了一把,赔笑看着大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扰大家的好心情了。”

关老司令气哼哼的:“臭小子,跟丫头道歉。”

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下来,我笑了笑:“外公,没事,是我的错,是我不知进退。”

其实我觉得特没面子,也许是绑架事情之后骆安歌事事顺着我,让我恍惚有了一种错觉,我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我。

就当我是恃宠而骄吧,就当我猪油蒙了心吧。

我没想到骆安歌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虽然我告诉了自己无数遍不要跟他计较,可是不计较那都是假的,不难过也都是假的。

全部人被迫停下筷子,骆安歌无奈叹息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轻声细语的哄我:“好了好了,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就是……就是看你心心念念都是束从轩,我吃醋,我真的吃醋。”

关老夫人噗嗤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起来,我要是不笑,搞得好像我是猪似的,于是我也笑起来。

骆安歌在我手心捏了捏:“好了,宝贝,我道歉,对不起。”

结果,还没吃五分钟,关尔辰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束从轩得多惨哪,妈妈死了,女儿死了,爸爸住院了,不知道省委书记还能当多久,女朋友还没变成老婆呢,就那样了……啧啧啧,你们说,是不是很惨?”

骆安歌的一张脸结了冰,看着迟暮:“小姨夫,请你管一下你的女人,别太聒噪。”

关尔辰不怕死地抓起一个鸡腿塞在骆安歌嘴里:“臭小子,看我不堵上你的臭嘴。”

关尔风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他接口:“整件事情好奇怪,为什么束太太要叫人绑架自己的孙女呢,这说不过去啊。”

关尔颂说:“也许有什么隐情吧,束文安那人城府那么深,猜不透。”

关尔辰说:“束从轩一直挺沉稳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太匪夷所思了,就跟演戏似的。我说,该不会孩子不是他的吧?”

其实她就是无心的一句话,可是我的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扯了扯骆安歌。

他白我一眼,老大不情愿地打断这个话题:“别讨论束家的事了,大家喝酒。”

一顿饭吃到十点多,原本打算一起赏月的,可是阿穆打电话来,说靳江出事了,要我们火速赶往医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靳江居然做了有毒的月饼,拿到医院给束文安父子吃,差点闹出认命。

我们赶到的时候,束文安被推去灌肠洗胃,支持了半个的束从轩已经处理完毕,正坐在沙发边,看着一脸云淡风轻坐在对面的女人。

靳江此刻脸上的表情跟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她微微笑着,也看着束从轩,然后她咧嘴笑起来。

束从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靳江,为什么?”

她冷哼一声:“为什么,束从轩,或者你应该问我,你那禽兽不如的父亲对我做了什么,你那道貌岸然的母亲对我做了什么?”

我意识到靳江这是要说出全部的秘密,要是在以前,我巴不得她揭穿束文安的真面目,可是现在,束家已经这样了,我不忍心。

我更加不忍心,看着别人在束从轩心上再插两刀。

于是我扑过去,拽着靳江的手臂:“靳江,靳江,你冷静,你冷静好吗?”

她低头看着我的手,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阑珊,我很冷静。真的,我要是不冷静的话,早就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她推开我的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靳江,算我求你,你别说好吗?束从轩是无辜的,他没有错,踏雪的事情他没有错。”

靳江突然甩开我站起来,怒吼:“他没错,他没错,可是他最大的错就是姓束。”

她指着束从轩,一字一句,都是蘸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凌迟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束从轩,还记得上次我们带着踏雪去泡温泉吗?你问我后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口,当时我告诉你小时候被我爸打的。其实不是,那些伤口全是你爸的杰作。你知道你奉若神明的爸爸,是怎样龌龊变态的一个人吗,你知道踏雪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你知道你爸在强占了我之后又转手把我送给他的朋友吗,你知道你妈跟你爸的秘书长上床吗,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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