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笃定告诉他:“不会,只要你按照我的要去。周帆,你知道的,我快要被逼疯了。你会帮我的,是吗?”
“嗯,勿忧,你放心,哥哥会帮你的。”
电话刚刚挂断就被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骆安歌把他的脸埋在我后脖颈上摩挲是,声音黯哑:“宝贝,又跟周帆密谋什么呢?”
我转过来趴在他怀里:“骆安歌,你最近跟元笙箫有联系吗?”
他摇摇头:“怎么了?”
我笑起来:“什么时候把他们兄妹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元笙棋现在在康城发展了,以后我们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他有点不高兴:“约他们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元笙棋一肚子坏水。”
我在他胸口蹭啊蹭:“好好好,不约就不悦,全都听你的。”
他牵着我走回客厅,看了看时间,问我:“我要去公司,估计两个小时候回来,你要不要跟我去?”
我摇头:“不去,我要补瞌睡。”
他坏笑起来:“多补补,晚上我们继续。”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被他无耻下流的样子惹得笑起来,哎,三十岁的男人,怎么精力那么旺盛呢?
我帮他穿外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我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一样的东西递给我:“你看看,这是昨天他们的人送来的财务报表,上一季度普罗旺斯庄园的收入,下午我让他们打到你卡上。”
虽然我是法语翻译,但是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字像是蚂蚁爬来爬去,我只顾着去看那些数字。
数了好几遍,我仰起头问:“这是欧元吗?”
他点点头,抱着我问:“等这边的事情忙过这一阵,我们再去普罗旺斯好不好?”
我还在想那些数字,在心里换算着折算成人民币到底是多少钱,粗略算了一算,那也是天文数字啦。
我高兴得抱着骆安歌就亲,他被我撩得立马受不了,摔了外套说今天就不去公司了。
我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还没开口拒绝,就被他扛着上了楼。
那一天下午自然是耗在床上,最后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骆安歌一大早就出门,不过我也没闲着,他一走我就出门,他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我也要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私家侦探一见我吃了一惊:“伊小姐,您怎么瘦成这样?”
我笑了笑:“一言难尽,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他点点头,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示意我看。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动手,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要是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该怎么办?
私家侦探看出来我的迟疑,他敲了敲桌子:“伊小姐放心,那孩子,跟骆公子没有血缘关系。”
我这才稍微放心,打开文件袋,拿出那两份DNA化验结果出来看。
果不其然,云天就是元笙棋的孩子,吻合率百分之九十九点六。
我满意地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办法,没被人动过手脚吧?”
他看着我:“伊小姐,干我们这一行的,信誉最重要。既然接了您的单子,那我肯定是不遗余力也要帮您做好。”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拿出来,推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我当着他的面把骆安歌那一份化验结果烧了,他有点不理解,问我:“您就不怕骆公子知道?”
我看着他:“这件事只有你跟我知道,要是骆安歌知道了,那一定是你走漏了风声。”
他吓得直摆手:“放心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回来以后我一直没见过杜樊川,只是听说在他的帮助下,伊华阳的案子赢了。
没想到杜樊川会主动打电话约我见面,我当然是欣然答应,看了看时间还早,决定约着夏琪去剪头发。
大小姐欣然答应,开了车来接我,带我去一家隐藏在写字楼里造型工作室,指挥发型师给我设计一个最新款的发型。
发型师特别敬业,打量了我几眼,递给我一本造新图册,问我喜欢什么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