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答非所问:“嗯,是越来越漂亮了。”
原本我妈早休息了,这么一闹她睡眼惺忪爬起来,听说我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她激动得哭起来,推开我爷爷和我爸,霸着屏幕就跟我聊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还是骆安歌一天天好起来我高兴,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容易犯困,跟我妈说着说着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朦胧中骆安歌抱着我上楼,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床上,帮我拉好被子,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老婆,我爱你。”
我心里甜滋滋的,一想到以后我们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都是同一天,一想到我们将会白头偕老,一想到我们相亲相爱,我就开心。
晚上我跟玺宝在院子里放烟花,想起中秋的时候束从轩也带我去放烟花,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他怎么样。
接到我的电话束从轩笑起来:“真是巧了,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拜年呢。”
我心里暖暖的:“怎么这么久了你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那么幸福,我何必给你增加烦恼呢?阑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现在我们之间,最适合的距离就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彼此。
他问了我一些骆安歌兄妹的情况,最后说:“不用问你肯定瘦成非洲难民了,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一大早朱邦就来了,我正在厨房煲汤,就看见他跟着阿穆上楼去。
我叫了他一声,他对着我微微鞠躬:“姑娘新年好。”
我说了新年好,问他:“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大过年的,他还跑来美国。
他笑了笑:“没事,我来看看公子。”
过了一会儿,我端着汤上楼,走到书房门口,听见骆安歌的声音:“确定了吗?”
朱邦说:“确定,内部文件已经传开了,元家的人也已经证实。元家老爷子将在一星期后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这个消息。”
“元家其他人什么反应?”
“元傲倒是没什么反应,凝香珠宝是独立存在的,不牵扯元氏什么。倒是元稳元毅两兄弟自乱阵脚,已经私下里找元氏的老臣。公子猜测的是对的,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骆安歌冷笑出声:“元稳元毅小打小闹难成气候,他们那三个儿子更是草包,除了花天酒地,也没什么本事。倒是那个元笙棋,不可小觑。”
“当初元傲自立门户,大家都以为他是明哲保身,现在看来,他才是最聪明的。”
“他当初所谓的自立门户就是障眼法,让元家所有人对他放松警惕。其实他一早把元笙棋这根长线放出去,为的就是元氏这条大鱼。”
“公子,我们需要做什么?”
骆安歌笑起来:“我们想做的,自会有人帮我们做。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就成。”
我推门进去,笑着对朱邦说:“快来尝尝我煲的汤。”
他看了骆安歌一眼:“多谢姑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骆安歌叫住他:“我老婆要你喝,你就喝,是不是不给面子?”
朱邦哪里敢反抗,乖乖把那碗汤喝了。
骆安歌拉着我坐在他腿上,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问:“是不是无聊,我叫盖聂他们过来陪你可好?”
这段时间他生病,盖聂一伙人丢下自己的事情没日没夜的陪着,现在大过年,要人家跋山涉水过来陪我,真是资本家。
听我说不用,他咬着我的耳朵:“是不是要我陪?”
我浑身一阵战栗,躲开他站起来,脸红着往外走。
晚饭的时候接到夏琪的电话,开口就是:“猜猜我在哪里?”
以前她也经常跟我玩这个游戏,要我猜猜她在哪里,那时候答案很明显,她不是在江城幻的床上,就是在去江城幻床上的路上。
可是现在,我还真是猜不到她在哪里。
她哈哈大笑:“傻瓜,很快你就知道了。”
饭后陪着骆安歌在院子里散步,在我的精心调理下,他体重增了一些,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前,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头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偶有发作,他也能撑过去,再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撞墙。
天渐渐黑了,我觉得骆安歌的眼睛比星星还好看,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天空突然绽放起烟花,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夏琪穿得像一个小公主一样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