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二少大张旗鼓帮妹妹报仇”
“骆公子戴绿帽”
每一份报纸上的照片,都是元笙棋拉着我的手帮我吹气,而我低着头明显一脸娇羞。
看我不说话盖聂问我:“三嫂,我们知道不是这样的,但是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是这一刻居然不知如何表达,人心险恶,我就这样被人算计了。
我蓦地明白过来什么,赶忙往病房跑,可还是迟了一步,骆安歌正狠狠把报纸砸在地上。
而阿穆站在一旁,抿着唇不说话。
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他每天早上的事情就是把能买到的报纸都买一份回来,念给骆安歌听。
我赶忙冲过去抱着骆安歌,布拉德每天强调几十遍,病人现在最不能的就是受刺激。
我哭起来:“骆安歌,骆安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求你……”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我疼得叫起来,他立马坐起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抽抽噎噎把所有事情说完,毫不意外,骆安歌蓦地把枕头砸在地上。
他还觉得不解气,又把柜子上的东西全推到地上去。
那些瓶瓶罐罐,哗啦啦碎了一地。
他问我:“昨天你为什么不说?”
一旁雷凌帮腔:“三哥,你别怪三嫂,要怪就怪我。”
骆安歌冷哼一声:“当然怪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雷五,你要是没那个本事,我自会处理。”
盖聂吓得跳起来:“三哥三哥,你消消气,我跟老五知道怎么处理。”
骆安歌怒吼:“那还不快滚,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两个人灰溜溜走了,阿穆也吓得出去了,我蹲在地上把报纸一张张拾起来,突然觉得无趣,又狠狠砸在地上。
骆安歌下床来,抓了半天抓到我,摁着我不许我动:“好了好了,这样也好,以后你就天天跟在我身边。”
我哭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骆安歌抱着我安抚:“好了好了,别哭了,雷五他们会处理的,嗯?我们说好了要互相信任的,我没怪你呀,嗯?”
下午的时候雷凌就麻利地处理好了所有事情,他跟骆安歌说的时候盖聂把我拽出了病房,咋舌:“哎呀这些人可倒了大霉了,老五好几年没发那么大火,连我都吓到了。”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云淡风轻地笑:“这是男人间的事情,你们女人家家的,就别管了。”
我还真没时间管,因为元笙棋亲自到医院来了,身后跟了两个勤务兵,拎着很多很多营养品。
看见他我头皮一麻,却还要陪着笑给他倒茶,看我有些躲闪,他问我:“怎么,才说了要做朋友,被人家偷拍几张照片,你就怕了?”
我不敢说话,倒是骆安歌轻笑起来:“元笙棋你够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倒打一耙。”
元笙棋看了我一眼,哈哈笑起来:“骆三,我很是羡慕你啊,有阑珊这么美丽有趣的女人陪你共度余生。”
骆安歌微微皱眉:“你是想替你妹妹出口气么?”
元笙棋又看我一眼:“一点那意思也没有,我就是过来替阑珊澄清澄清,报纸上乱写的,骆三你可别相信。”
骆安歌抓着我的手揉了揉:“元二少你放心,我自己的女人,我自然是相信的。”
元笙棋走了以后骆安歌很不高兴,我小心翼翼陪着他,不敢说话。
元笙棋第一次来病房的时候盖聂说过的,元家的人也就这一位还讲点道理,可是如今看来,这人城府极深,笑里藏刀,要真是成了对手,还真不好对付。
听我不说话骆安歌问我:“想什么呢?”
我往他身上靠了靠:“元笙棋这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要是某天你们成了对手,你可要小心他。”
他笑起来:“看起来他对你挺感兴趣。”
我捏住他的脸,恶狠狠问:“骆安歌你什么意思啊?”
他抱着我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手就从我领口伸进去:“还敢问我,说,他是不是喜欢你?”
我满足地咬着他的下巴:“说,你是不是吃醋?”
他趴在我肩膀上:“怎么办,勿忧,我后悔了。”
什么意思,后悔跟我在一起么?
“勿忧,我后悔了,早知道与你会有这么多牵扯,我应该在更早之前让彼此出现在对方生命里的。”
我心里一暖:“骆安歌,现在也不晚啊,我们现在还在一起,这就够了。”
他继续说:“我应该在五年前就出现在你生命里,把你占为己有的。”
我噗嗤笑起来,在心里算了一下,五年前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