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风黑脸:“还说呢,几个屁小孩把摔坏的鼻烟壶偷偷塞在我口袋里,然后偷偷跑去告诉老人家他的鼻烟壶不见了。老人家把家里所有人召集起来,问谁拿了他的东西。我还云里雾里呢,安歌突然指着我说,外公外公,我看见了,是舅舅拿了你的鼻烟壶,就在他口袋里。我一摸,果然是鼻烟壶,但是已经坏了。”
饭后关尔风叫关山远和骆安歌去书房,关夫人要我和玺宝陪她玩游戏,连挺着肚子的白雪也被她吸引了进来,场面一时有些火爆。
关夫人的游戏玩得比我顺溜,白雪被她打得仓皇而逃,一个劲喊:“妈妈,你赖皮,你赖皮,哎哟,你别打我呀。哎呀,阑珊救命。”
可是关夫人是在太厉害了,我跟白雪还有玺宝联合起来对付她,还是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直喊救命。
三局两胜,我们连胜利的尾巴都没摸到,五局全输。
关尔风下来,满是宠溺把自己老婆拉起来,帮她把头发顺好,没好气问:“你也好意思,一人欺负三个?”
关夫人在他面前蹭啊蹭,撅起嘴撒娇:“谁让你不陪我。”
关尔风无奈地笑:“我陪着你,你又嫌弃我在你跟前转,要把我赶走。”
“哎呀,人家那是逗你玩嘛,没想到你就当真了。”
白雪倒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继续玩游戏,我却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关夫人丢了东西,拍拍手:“累了,我们回去吧。”
关尔风点点头,对着我挤眉弄眼,搂着老婆走了。
又玩了一会儿,骆安歌带着我跟玺宝回去,他说要开一个视频会议,进了书房很久没有出来,我就带着玺宝去护城河边玩。
前几天我们去的时候在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棵很大很大的覆盆子,现在去摘正好。
金黄金黄的一片覆盆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摘了整整一篮子,接到骆安歌的电话,问我跑哪里去了。
听我说出来摘覆盆子,他松了一口气:“在那里别动,我过来接你们。”
“我们可以自己回来啊,反正路不远。”
他蛮横霸道:“想你了,等我。”
我带着玺宝坐在大树下,很快骆安歌就开着车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上车后他有些不高兴似的:“以后不要单独出门,不是叫阿云跟着你吗?”
玺宝嘻嘻笑:“哥哥害怕坏人吃了嫂子不成?”
骆安歌一脸严肃:“你们俩给我安生点,下次再偷偷溜出门,就关禁闭。”
我跟玺宝吐吐舌头,不约而同在想,他就是一纸老虎,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回去之后我提出来去逛超市,骆安歌他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让四嫂陪你们去……家里套套用完了,你买一打回来。”
我脸红起来:“你能含蓄一点吗?”
他示意阿云先带玺宝出去,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俩的时候,他终于抬眼看我,拉着我坐在他腿上,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勿忧,哥哥等到三十五岁才能和白雪在一起,你知道为了这个结果他们做了怎样的牺牲吗?我快三十岁了,你还有大好的青春,我却老了。”
关山远和白雪的故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骆安歌这么说,我还是深有感触,我抱着他:“好,那等我毕业,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
他坏笑起来:“好,晚上我用嘴伺候你。”
我拍他一下:“留着你的嘴去伺候雷之仪去。”
他捧起我的脸:“小东西,帮你洗洗嘴。”
我红肿着唇出门,在车上把那个混蛋骂了无数遍,以后还是尽量远离他,否则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逛超市的时候,我推着玺宝,四嫂推着购物车跟在我身边,阿云跟在身后,拥挤的地方他还会上前来帮我们推车,可是我就是觉得别扭,让他去车里等我们。
他猛摇头:“不行,公子吩咐过,要寸步不离您和小姐的。”
我无奈:“你这样跟着我,我压力很大啊。”
他终于笑了笑:“姑娘把我当空气就成。”
明明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当空气?
四嫂就笑,安慰我:“公子这是紧张您呢,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从未见他如此紧张过谁。”
玺宝也说:“嫂子,哥哥很喜欢你啊,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好。”
付钱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掏出骆安歌那张卡,现在我们已经很亲密了,用他的钱也是理所应当。
事实证明,骆安歌在床事上是超乎我想象的凶猛,从洗完澡出来就没消停过,恨不得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摁着我折腾一遍。
我喊了很多次疼,他就是不管不顾,甚至越来越用力,好像很生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