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的游戏场地……是为了参与别人的游戏?”地蛇听后眨了眨眼,“你精神状态还好吗臭丫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是的,要不是我亲眼见到,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那几个死在白蛇场地当中却没有算成绩的人,已经是白羊的成绩了。
他们死在这里只是为了控制「灯」啊。
小小的一盏灯,少则价值三五颗「道」,多则影响「存款」和「彩票」。
“哎……那你就当我瞎说吧。”
我摇摇头,我既不想欺骗地蛇又不想出卖白羊,只能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了地蛇的场地。
那一天我走过江若雪走过的路,花费了差不多五个小时的路程来到城市的另一端,但我却不知道江若雪准确地降生地点。
我的身上没有「因果」,没有办法像江若雪那样随心所欲地前进,她总能找到我,而我却不一定能找到她。
我只知道她有很大概率在这一带活动,而她性格如此外向,肯定会有许多人认得她,我应该打听一下就会找到她的。
只可惜我见到了许多看起来保存记忆的人,但却没有任何人认得江若雪。
我又趁机打听了一下这一带的组织,果然如白羊所说,这里有一个叫做「天堂口」的庞大组织,组织内足足有三十多人,全员都是「回响」者,他们的大本营是一间旅馆,首领叫做楚天秋。
如果羊哥说得没错,这个楚天秋几乎就是杀死绵羊的凶手了。
可他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傍晚时分,我又在路边拉住了一个看起来酷酷的女孩,她身穿皮衣,带着许多耳钉和唇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跳脱的女孩会认识江若雪。
“那个……不好意思亲爱的。”我笑着说道,“我想问你点事……”
“啧!”那女孩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谁是你亲爱的?”
“不是……”我感觉这个女孩有点奇怪,“我只是想打听个人。”
“啧!不知道!”
其实我感觉有些诧异,白羊这种人居然会对一个组织感到好奇。
既然白羊说了绵羊不是被赌命赌死的,而是死于「犯规」,那就说明对方没有预谋也没有计划。
他们很有可能只是恰巧害死了绵羊,亦或是游戏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小意外,导致绵羊临时犯规。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白羊之后,白羊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他认为绵羊不是那种容易马虎或是容易被激怒的性格,绵羊的游戏虽然设立在隐蔽之处,但却不代表它的难度会低。
毕竟绵羊要用这个游戏来当做谒见白羊的敲门砖,否则当白羊成为「地级」之后,发现绵羊设计了一个简单、无脑、又偏僻的游戏,又怎么会相信绵羊的水平把他拉入团队?
所以问题来了,一个「地级」游戏,不仅是规则最难把控的「羊」,更是难度颇高、坐落在隐蔽处。
这么多严苛的条件归于一身,却有人会忽然有一天让裁判犯规导致死亡……不会太奇怪了吗?
白羊和我说,对方很有可能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出手的人认为击杀如此偏僻的生肖不会让人注意到,可对方却不知道绵羊偏偏是白羊的人。
就算对方的位置非常偏僻,也有人一直都在关注着他。
白羊从未见过绵羊的游戏,也从未见过参与绵羊游戏的人,但却通过已知条件,短短几句话将整个事件剖析得明明白白。
我望尘莫及。
我答应了调查那个组织的请求,随后来到了地蛇的住处,想要将那本「高等植物图鉴」还给他,结果发现他又在上吊。
我无话可说,只能静静地等他吊完。
等到绳子忽然脱落,地蛇摔到地上,他才发现了站在一旁的我。
“臭丫头……”他愣了一下,随后一边咳嗽一边解释道,“咳……你别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上吊……咳咳……”
“哦?”我耸了耸肩膀,“这次和之前的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了……”白蛇站起身,一脸自豪地说道,“以前我都是因为太过悲伤才上吊的,而这一次……”
“这一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