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锁上的。
许八雪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开门。
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人。
许八雪就看到隔壁第二家有个邻居穿针纳鞋底,就过去问:“大姐,这边的住户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那穿针引钱的大姐抬头瞧了一眼:“哪户?”
“这户,叫岳思的。”许八雪指着那个大门说道。
大姐一看就知道是哪家了,她直摇头:“那小姑娘啊,昨天搬走了,这丫头也是倒霉,前天丢了钱,报了警,昨天又有警察同志过来找她……”
她啧啧道:“房东觉得她带来了太多麻烦,就不给她住了,钱也退给她了。”
大姐又指着锁,“锁都给换了。”
房东不肯租给岳思了。
岳思说钱丢了就丢了?那以前这边怎么没人丢过钱呢?
还说足足七百块钱,有那钱还租在这里干什么呢?
再说了。
警察都来了两回了,这岳思不是犯事了是什么?
房东宁愿不要这个钱,都不愿意租给岳思了。
“大姐,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哪知道啊,我跟她又不熟。”大姐穿好针,用针尖在头皮上磨擦了一下,然后把针扎进了鞋底上。
许八雪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听这大姐说,房东让岳思多住了一晚,今天早上才把人赶走的。
许八雪稍稍一想,然后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岳思钱丢了,报了案的。
到了派出所,许八雪直接说:“你好,我是经济台的记者,有个叫岳思的观众来我们电视台反应,说她家丢了钱,数额不小,请问您这边有什么进展吗?”
她拿出了记者证。
就当是采访新闻了。
这可比她说是岳思的朋友来得方便得多。
-
下角街。
岳思坐在三轮车上,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最后,三车轮停到了一个栋三层楼的私房前面。
这边的房租便宜。
老板娘姓王,女儿去外地上大学去了,空了一个房间出来。
这房间老板娘是有要求的,要讲卫生,要保持干净,要不然宁愿不租。
老板娘看到岳思的打扮,还算满意。
这小姑娘清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