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家,那就意味着白杨父母家人在那,许八雪没事肯定不会打电话过去的。
这是白杨家的私人电话,不方便告诉别人。
电话那边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要是回来,您跟她说一声,我们首病了,唯一的心愿说是想见见白益美。”
说得这么严重。
病了?
许八雪道:“好,要是有机会我会转告她的。”
病了。
这两个字一直在许八雪脑海里冒出来。
还说唯一的心愿。
这几个字太沉重了,许八雪沉担不起。
她大概想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拔通了白杨家的电话。
怎么说呢?
找白杨?
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你好,你找哪位?”
“你好,我找白杨,请问他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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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大院。
白杨母亲听到是找白杨的,竟愣了一下。
是个姑娘,找白杨的。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八雪。”
“好,你等会,我去叫他过来。”白母电话都没挂,去了白杨的房间,“扬扬,找你的,是个姑娘。”
白杨坐在台式机前,头都没抬,手里键盘飞快的敲着字。
白母见状,说道:“那姑娘说叫许八雪,特意找你的。”
白杨抬起头。
他妈应该不认识许八雪,那就意味着确实是许八雪打了电话过来。
白杨站了起来,“客厅的电话吗?”他问。
“对。”白母惊讶的看着儿子出门去客厅了。
她紧紧的跟在后面。
白杨走到电话边,拿想话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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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白老师家。
是白杨的声音。
“白杨,是这样的,”许八雪说,“这边南城交响乐团的打电话来找白老师,说他们首席想见白老师。上回好像约过一次,没见成。我刚才接到交响乐团的电话,说他们首席病了,唯一的心愿是想见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