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邈认真的看着她,仔细想了想后回答。
他的回答不是一句话两句话,他洋洋洒洒跟权蓁说了很多,都是说他事业上的宏图大志。
权蓁不介意男人最爱事业,每个男人都有他人生的重心。
相反的,如果男人整天情情爱爱反而会被人说是胸无大志。
但如果是用它来换取事业上的成功,那就是欺骗,两码事。
权蓁看着顾邈很久,有一句话真的她就想脱口而出的问他。
当初你娶我,到底是不是跟苏家有协议?
但是这句话她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不是呢,她听信了高程的胡言乱语,等于是不信任顾邈。
他们朝夕相处了一年,难道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便对他产生了怀疑?
回到家,权蓁故意要给顾邈放洗澡水,还要替他按摩。
顾邈一如既往的借口还有个电话要打,拒绝了她。
这一次权蓁直截了当得问他:“顾邈,你觉不觉得我们结婚这么久还是分房睡有点奇怪?”
顾邈看了她几秒钟,神情自若地回答:“等我这段时间忙完,我怕我影响你休息,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他摸摸权蓁的脸颊,亲密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然后就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应该是每天晚上顾邈对权蓁做的最亲密的一件事。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每晚回各自房间睡的时候,权蓁其实都是无所谓的,毕竟她每晚做那个梦,对顾邈心里是有愧疚的。
今晚只是想证实一下顾邈每晚不跟她同床共枕,和高程跟她说的话,究竟有没有联系?
当然也不是她凭空想象,她得想办法证实。
第二天他到了律所,让何红旗帮着打听一下去年商会选举会长的事儿。
何红旗的人脉不广,但是他的师傅人脉极其广,在商会也有关系不错的熟人。
权蓁想知道顾邈去年竞选商会会长成功,到底有没有苏家在后面作为推手?
何红旗很机灵的小伙子,权蓁让他查他就去查了,也没问权蓁为什么查这些。
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但凡她心里对别人产生了怀疑,那怀疑就像是在她心中长了草一样,风一吹,那草就在她胸膛里蓬勃地生长,长得她心里乱七八糟的。
但顾邈这几天心情都不错,中午又来找权蓁吃午餐。
权蓁问他:“你不忙了吗?这几天这么有空来找我吃午饭。”
“前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太太,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所有的时间都留给我太太。”
权蓁发现顾邈在跟她说情话的时候,其实眼中是没有波澜的,也没有热情。
好像这些话只是台词,毫无感情的从他的嘴里念出来。
其实权蓁完全可以直截了当的问顾邈到底爱不爱自己,但是想一想呢她也不爱顾邈,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