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没事,爸爸也没事。
虚惊一场。
权蓁好一会才恢复了正常,带权父去看妈妈。
一路上,权父告诉权蓁:“那个人酒驾,我正常行驶,他忽然从那边闯红灯冲过来,直挺挺地撞向我,幸好我反应快躲开了,也不知道咋的那么倒霉,刹车也不太好使,撞到了绿化带边上的石墩子上,还好就手臂撞到了,其他没啥事。”
权蓁让权父把袖子放下来别被妈妈看到了。
权父一边放袖子一边说:“怎么搞的,我开车这么久也没出过什么事,真没想到还会遇到这种事,你妈妈怎么也摔了,还从楼梯上滚下去,这楼梯一天能走上八百趟。。。”
权父说者无心,权蓁听者有意。
她心里一咯噔,立刻问权父:“爸,你今早去上班的时候开车,觉得刹车怎么样?”
“正常啊。”权父说:“就下班来医院的路上,感觉有点踩不动,还想着明天去修车,谁知道就出了这事。”
权蓁带权父去了妈妈的病房,没多一会交警来找权父了解情况, 告诉他们车子现在在事故大队,等把车子鉴定完就可以拿走了。
权蓁让权父留在医院陪妈妈,她去交警大队处理事情。
等拿到车子都已经是夜里了,事故认定书是对方全责,但车子的鉴定结果是刹车系统破坏,林佳沐人脉广,她托人找了事故科的人,权蓁仔仔细细问了,对方说这种情况认为破坏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刹车有撬动,还有线路断掉的端口切口整齐,应该不是长期磨损所致。
权蓁谢过对方,又马不停蹄回到妈妈家。
权恩说妈妈是在他们家门口的这节台阶上摔下去的,权蓁摸了摸扶手,感觉油腻腻的,又蹲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好几节台阶都是油汪汪的。
老房子没有物业的清扫人员每天打扫,只有楼长组织每家每户的人定期两到三天打扫一次。
早上的痕迹现在还留着。
林佳沐也摸了摸地上的油渍:“是谁把油洒在这里了?”
权蓁仔细看过,她几乎能断定是人为故意的。
如果是不小心洒了,不可能只有这几节台阶,肯定是泼的到处都是,而且也没有油瓶打碎溅的一地碎片的情况。
老房子楼道里没有监控,只有在小区门口和单元门门口有,有的也不一定是好的。
权蓁去了保安室调监控,看的眼睛都酸痛了,终于在今早的六点多钟,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夹克衫的男人手里提着一桶油进了单元门。
权蓁请保安辨认,保安认了半天说不认得这个人,不是他们小区的。
从保安室走出来,权蓁深吸了一口气。
林佳沐好像这时候才搞清楚状况:“我擦,难道有人故意要害叔叔阿姨的?谁那么歹毒?权蓁,叔叔阿姨得罪人了吗?”
她爸她妈怎么会得罪人?
他们一辈子都是老好人,谨奉着吃点亏就是福的原则,从来不得罪人。
所以,是权蓁得罪了人,他们对她爸妈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