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
路冷把因狸抱回房间给他换了套干净睡衣后,
盖好被子就给其棋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到客厅柜子里拿来药箱,给因狸包扎伤口。
其棋最近遇到了一个病况比较棘手的病人,
已经连续在诊所里研究了很多天的类似病例了,
今天总算找到了突破口,现一个可行的手术方案,
这才回家洗完澡刚准备好好的睡一觉,就接到路冷的电话;
电话里,路冷也没有多说,就让其棋带上医药箱。
其棋以为是路冷受伤了,这几年路冷已经很少受伤了,
可每一次受伤的时候都挺严重的;
所以二话没说换下睡衣,火急火燎的拿上医药箱和车钥匙就出门了。
“你怎么了,这么大晚上的把我叫过来?”
其棋知道路冷家的大门密码,
自己就走进来气喘吁吁的跑上楼,
刚到楼梯口,就见路冷站在次卧的门口,
其棋一见到路冷就快步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
见路冷除了身上有点潮,额头有些汗珠外,
连根头丝都没少,顿时松了口气。
皱皱鼻子问道
“你伤哪儿了?”
“不是我,是阿狸。”
路冷淡淡的说道。
其棋一愣,差点忘记了,路冷现在不是一个人住了。
于是朝卧室里看去,就见到因狸头上缠了好多圈纱布,
都裹到鼻子下面了,
而且脑门也大了两圈,纱布上还渗出了好多血丝。
其棋见到这惨不忍睹的包扎手法,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把推开路冷说道
“要死啦,你这是要憋死他吗?”
说完,立刻动手把因狸脸上的纱布全都解开,重新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