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能勉强下地走动。
流产后的刘莹很不甘心,她猜到是谭家人在害她,她想为自己和孩子讨个公道,怂恿她的父母哥嫂去市政府闹事。
要是谭家不给个说法,就以死相逼,索性把事闹大。
刘家人现在对谭家很是畏惧,担心和前几日一样,还没走到市政府,就被人半路截下了。
且让他们豁出命去和谭家闹,他们是不情愿的。
他们想攀上谭家,不就是为了享福吗?
命都没了,拿什么享福?
刘家人不愿听刘莹的,还埋怨她没用,不能抓住谭胜杰的心就算了,连孩子都保不住。
家人的态度,让刘莹极为恼怒,可她又不敢和家里人闹翻,否则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无法与谭家抗衡。
出院后,刘莹天天给家里人做思想工作,说他们被打成这样,要是不找谭家要个说法,不仅白白被打,赔了医药费,以后也休想有出头之日。
只有去搏一把,逼谭家结亲,大家才能过上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刘莹说的次数多了,刘家人开始心动,商量后,打算买来绑带,将身上缠满,以夸大伤情,然后去市政府哭闹
可他们的度远不及夏君兰。
担心刘家人再来闹事,夏君兰决定让他们远离江城。
她动用自己的关系,调查了刘家人的情况后,“对症下药”,用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他们全部成为下乡的对象,到偏远山区历练
居委会将下乡通知书送到刘家人手里时,他们的绑带还没有缠好,就直接傻眼了,问是不是搞错了,他们家是有两份工作的,不符合下乡标准。
居委会的干事说:“下乡安排,是你们工厂反馈过来的,我们只负责执行,今天给你们收拾行李的时间,明天出,要是敢延误,就抓起来关着!”
刘父和刘家大哥不敢和居委会的人犟嘴,便去各自工厂的人事科确认情况。
得到的答案几乎一样,他们被工友举报,不仅工作懈怠,还偷盗厂里的财物,已经被开除了。
两人说他们是被冤枉的,问是不是有大官故意整他们。
人事科拿出一沓证据,证明他们的偷盗事实,说没人冤枉他们,厂里是调查后才做出的决定。
单位里生产的东西,都是吃的,他们确实往家里拿过一些,但很多人都拿了,凭什么他们被举报?
两人要求厂里给他们个机会,被拒后,就在厂里大闹,还列举了其他人的偷盗行为,最后被围观的工友架着,扔出了工厂
刘莹知道是谭家人在报复他们家,怂恿她的父母今天就去市政府,为自家讨回公道。
刘父觉得他们家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同意了刘莹的提议。
刘父带着缠满了绷带的家人,各拿一个面盆或缸子,边走边敲,说谭胜杰耍流氓,玷污了他闺女,害他女儿怀孕,事后却不负责。
还买通混混殴打他们,差点把他们打死,并利用职权让厂里开除他们,不给人活路
刘家人一路上敲敲打打,吸引了很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