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悄降临,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几十个黑影站在一片小树林外,手持武器,警惕的看着对方。
余杰和严志伟各集结了一帮兄弟,想挣回自己的面子。
严志伟的叔叔是税务局的副局长,父母也是干部,只是级别不如他叔叔。
严志伟是工商局的基层职员,受政策影响,下放到农场历练,他受不了农场的环境,更干不了田里和围垦的工作。
给管事的塞了点钱,天天请病假,到处游玩。
像严志伟这样吃不了苦的公子哥,农场有很多。
他们没事就聚在一起打牌、吹牛、张罗好吃的。
严志伟请他们帮着打架,大家为了义气,也想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都报名了。
严志伟带了o个人过来,以为光人数就胜券在握,但他忘了,离了山的老虎,不如当地的猴。
余兴全是农场场长,大家在农场的日子过的好与坏,全凭他一句话。
余杰平日里也喜欢结交朋友,以掩饰内心的自卑。
他在朋友里吆喝一圈,大家不管是冲着朋友间的义气,还是看在余兴全的面子,都要来帮他撑场子。
余杰很快集结了o号人。
看着对方比自己多出一倍的人,严志伟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有点后悔冲动下来应战。
临阵逃脱,定会被人笑掉大牙,以后也没法在圈子里混了。
严志伟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的这帮兄弟,个个都能以一挑十,莫说我们没给你逃命的机会,现在磕头认错,爷爷我饶你一命!”
余杰“切”的一声,讥笑道:“死到临头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就你这种糊鸡,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干趴下!”
严志伟:“吹牛皮不打草稿!看老子等下么样收拾你!”
余杰:“当我怕你?有本事你来!”
双方在言语上各不相让,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气氛越紧张,各自的队友也加入了对骂中。
不知是谁在对骂时,碰了对方一下。
“个板马日的!敢偷袭老子?!”说着就用自己手中的扁担砸向对方。
队友被打,其余人不能干看着,双方很快混战在一起
余杰他们人多,又经常下地干活,身手不是严志伟那帮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比的。
这场战役,毫无悬念的是余杰一方胜出了。
余杰让他的兄弟把严志伟押到自己跟前,得意的说:“你输了,现在履行承诺吧!”
严志伟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颊,不服气的说:“这个不算!你们耍赖,来了这么多人,我们才o个人,你们胜之不武!”
余杰:“我们白天时可是说好的,各凭本事找人,你自己人缘差,冇得兄弟帮衬,还怪我们人来多了,要我看,耍赖的人是你。
你输了就是输了,必须给老子磕头认错喊爷爷,还要去把女厕所的粪挑了,不然我就把你活埋了!”
严志伟坚信余杰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家是当官的,他自己也有正经单位,要是在农场出事,余杰和他爸都得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