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是她的小叔子,有几个朋友说想见识下家里的老物件,我男子和儿子才拿着几个花瓶出去给人长见识的,我们没有打劫,你们不要听她的一面之词。”
周荣指着地上的斧头说:“同志,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帮人正拿着斧头逼迫薛婉仪同志交出家里的钱财和保险箱密码,不配合就动粗。
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薛婉仪同志都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
这些人丧尽天良,为了钱,要谋财害命,要是不严惩,老百姓还敢安心过日子吗?”
薛婉仪说:“我们两家早就断绝了关系,并登报声明过,公安同志可以查阅几年前的报纸,或是找街坊邻居们打听。
这些人想国难财,曾向组织高价售卖劣质服饰、药品,囤积居奇,哄抬物价,被人举报后抄没了家产,公安同志应该可以轻易查到他们的案底。
以他们所犯的事,足以判死刑,组织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不好好珍惜和感恩,想抢劫我家钱财,不劳而获。
希望公安同志严惩他们的罪行,还那些阵亡将士一个公道!”
看在亡夫的份上,薛婉仪本不想赶尽杀绝,但陈湘霖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得知许曼今天出嫁,自己心情低落,就来各种嘲笑挖苦。
见自己不开门,就直接砸了大门,还明目张胆的到家里到处翻找。
要是不严惩,怕是不管她搬到哪里,都不会有安稳日子过。
更过分的是,这些畜生竟敢打她孙子孙女的主意?!
儿子、女儿在外生死不知,孙子孙女是他们这一脉唯一的骨血,绝不能有事
对于奸商,大家都是深恶痛绝的,公安听了薛婉仪的话,当即就把陈湘霖他们带回公安局审问。
等公安们离开,薛婉仪再次给周荣道谢:“今天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都拿那些人冇得办法。”
周荣:“薛姨不用客气,曼姐说您要搬到长安里,您什么时候搬家,我们可以给您帮忙。”
薛婉仪:“谢谢!小曼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我收回的那间房,要下周五才能腾出来,我打算周末搬过去。
这里的家具摆件,放着也是便宜别人,你看一下有冇得喜欢的,都可以拿走。”
周荣环视一圈陈公馆内上乘的花梨木家具,及一些精美摆件,小声说:“这些东西太奢华了,不适合摆在外面,我无意间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可以帮您把这些物件藏进去。
等大家不再以成分论人,或您想要的时候,我把它们都还给您。”
薛婉仪浅笑道:“你有这份善心,我很高兴,这些东西都送你了,你想放哪都可以。
那些摆件其实都是假的,真的几乎都被我那个不孝子卖了,还有一些我送人了,你看到的这些,是我为了充面子,在自家的瓷器店弄来的一些高仿品。
家里值钱的东西,就剩这点家具了,你说的对,它们太奢华了,放在外面,看到的人都眼馋,就算我说自己冇得钱,别个都不会信。
东西送你了,你想么样处置都可以,藏起来也好,省得给你惹事。等我搬走,你就找人来拖吧。”
周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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