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炀婉儿:“宝贝儿,是你穿。”
“……”盛景舟给了对方一个深沉有力的回答:“滚。”
陆炀笑起来,“怎么,盛总这是害羞了?你还有害臊的时候,可真难得。”
盛景舟听出他话里的讽刺,白了他一眼,“我浪起码浪的光明,不像某些人,心里变态,赶紧把你买的那玩意儿扔了。”
陆炀也不生气,他早到家了,穿着和盛景舟一起买的同款睡衣,沐浴液混合着剃须水的味道,这时候就别硬了,盛景舟这人,就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的玩意儿,你要是这时候刚他,他真能把你和那堆东西一起扔出去。
陆炀抱着盛景舟亲了亲,盛景舟被他的黏人劲儿弄笑了,“你这哄人的方式还能再低级点吗。”
陆炀啃着他的脖子,含糊道:“管用就行。”
盛景舟都没脾气了,他在出租车上待了那么久,一股子车味儿,又在外面跑了一天,他推开陆炀的脑袋,边拿衣服边说:“我去洗澡,你弄点吃的。”
陆炀抹了下嘴角,啧了一声,有点不情愿,“真把我当保姆了,”他把盛景舟拉了回来,“亲完了再说。”
盛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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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到了周五,盛宗明正好和蒋雯出差回来,给全家人都带了礼物,盛景舟到老宅的时候,蒋雯正给七大姑八大姨们发着呢,嘴上说的是精心挑选,其实都是在机场买的。
盛景舟和众人打完招呼,兴致缺缺的往楼上走,被走过来的蒋雯叫住。
蒋雯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条红绳,中间挂着一个桃壳儿,“这是月老庙开过光的桃花结,我给主持看了你的八字,主持说你要开桃花运,但有些不稳,戴上这个可以镇住,说不定真的能找到终生伴侣。”
盛景舟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蒋雯看他不当回事的样子就来气,懒得废话,“让你戴你就戴,伸手。”
盛景舟撇了撇嘴,抬起手。
盛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家族聚餐,盛景舟是他这辈最大的男孩儿,又是最有出息的,所以通常他的座位都会被安排在老太太的右手边。
席上,老太太和几个叔伯表舅问他公司的情况,他们在他公司都有股权,股份不多,也不参与企业管理,就躺着等年底分红就行。
盛景舟简单和他们说了一下公司的近况,没深聊,反正只要让他们知道挣钱就行,其他的很他们说了也不懂。
公司的话题带过,就该将私事儿了,别看盛家个个混的人模人样儿的,其实和普通人一样,坐在一起也也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尤其是在催婚这一块,那简直就很复制粘贴似的,全国统一。
盛景舟陪着喝了几杯酒,被桌上人吵的头疼,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就借口出去了,将一桌给他出谋划策的亲戚们抛掷身后。
现在天儿,白天热,晚上冷,他刚刚在屋内把外套脱了,身上穿的是件短袖,他现在燥的很,出来吹吹风,反而觉得轻松很多。
他奶奶喜欢花儿,在院子里锦鲤池边种了一圈儿朱丽叶和路易十四,空气中玫瑰混合着竹兰的清香,好像一下子把他烦躁的情绪带走了大半。
盛景舟坐在石阶上,随手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