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舟看到陆炀很轻的挑了挑眉。
“……”
当晚,盛景舟的私人号码,批发似的,存进不同人的手机里。
蓄了几天的大雨,在盛景舟出差那天的早晨,忽然降临。
盛景舟被雨浇了回来,巧遇从地下室上来的贺胤,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比他年长,很有气质的斯文男人。
盛景舟和男人点了下头,说:“贺悬。”
贺悬回应的扯了扯唇角,“景舟。”
贺胤看到他的行李箱,帮他按了电梯,说:“你出差啊,这么大雨去不了了吧。”
“嗯,改签了。”
贺胤说:“一会有时间吗,到我那儿,他们都在。”
盛景舟同意了,说把行李送上去就过去。
他原计划是一下车就去谈正事,穿的比较正式,他重新换了套休闲的衣服,走楼梯去了贺胤那。
贺胤给他留了门,他换了鞋,看到周且行周宝凛他们正围在一起打牌。
时间这么早,盛景舟估计他们昨晚就过来了。
果然,盛景舟刚坐下,就听周宝凛拿开嘴里的烟,往他身上撩了一眼,说:“你昨晚干嘛去了,我上去找你几次,都没人。”
盛景舟昨晚开会开到很晚,直接在公司睡的,早上才回来。
周且行坏笑,说:“哥,你这话问的真笨,景舟肯定是约会去了呗。”
周宝凛笑骂,说:“就你尖,懂得多。”
盛景舟笑骂,“什么话,我昨晚在公司加班呢。”
话音一落,后颈忽然被人按住,力度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上面的软肉,熟悉的雪松味道传了过来,有点冷淡,却又掺杂了一点柑橘的甜味,是贺胤家洗手液的味道。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这人原来也在。
盛景舟动了动脖子,躲开后者看似随意的束缚。
陆炀也不在意,往他旁边的空位置坐下。
他们几个人都在打牌,就盛景舟和陆炀闲着,贺胤连输了好几把,有点烦了,问他旁边的俩人,“你俩谁打,我回房间补个觉,困死了。”
盛景舟和陆炀对视一眼,陆炀抬了抬下巴,说:“我不想玩儿,你打吧。”
盛景舟就在贺胤的位置坐下来,半真半假的笑道:“找什么借口,我看就是你这位置风水不好,让我接锅呢。”
贺悬洗牌,边往他身上瞭了一眼,说:“我们换下位置?”
盛景舟没意见,贺悬的位置在斜对面对面,他起身的时候,陆炀堵着路没动,盛景舟就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
陆炀还是没动,低头在回别人信息,盛景舟便装模作样的低头,假装要看他手机,半真半假道:“跟谁聊天呢,这么入迷,让我过去。”
陆炀好像这才听到似的,抬起头,眼神淡淡的,“你要看吗。”
“我看什么。”
盛景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