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舟勉强将眼皮睁开一条缝隙,舒服的哼哼了一声,用被酒精糊住的脑子想了想,印象里周时安好像没那么大块头。
看着床上醉的不行的男人,将毛巾扔了过去,盛景舟被砸的一个闷哼,陆炀都没脾气了,擦完脸想了想又下楼去整晚醒酒汤上来。
盛景舟听到关门声,以为他走了,彻底歪倒进被子里,快要睡着的时候,脚步声再次响起,陆炀手里拿着一碗已经凉了一会儿的醒酒汤。
陆炀拍了拍他的脸,“起来,喝点东西。”
盛景舟喝酒喝的他浑身难受,眼皮都睁不开,哪喝的了那东西,醉醺醺的道:“不喝、喝不下去。”
陆炀没搭理他,准备强行把他弄起来,把汤灌进去,盛景舟喝了己几两猫尿,也来了脾气,反手就推了陆炀一把,那热乎的汤被他突然的一下,全都洒在了他自己身上!
盛景舟被烫的直哆嗦,躲都躲不掉,气的他大骂道:“都他妈说喝不了,你脑子进水了,听不懂人话是吧?!”
盛景舟黑着脸起身,偏偏这时候手指打结,越着急扣子越解不开,盛景舟又骂道:“你他妈不会给我脱吗?要你有什么用,竟他妈添堵!”
陆炀翻了个白眼,帮他解开衬衫。
盛景舟阖着眼皮,将衬衫和西裤全都脱掉,扔到地上,然后就又不动了,陆炀皱眉看着他,盛景舟等了会,没动静,金主脾气又上来了,眼睛眯开一条缝,下巴轻抬,“伺候人都不会了?”
陆炀眯了眯眼,嘴角抿的很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盛景舟是把他认成他那个小情儿了,男人沉着的声音带着丝丝切齿,“你想我怎么伺候。”
盛景舟抓着把人往身前一带,陆炀顺势弯下腰,黑沉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
盛景舟的手滑进陆炀衬衫下,舒爽的摸了好几把,哼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腰,这么紧致精壮?”
陆炀舔了舔嘴唇,哑哑开嗓:“刚练的。”
“是吗,哪个健身房,改天我也去转转。”
陆炀几乎贴着盛景舟的耳朵,“不在健身房,在我家。”
盛景舟被男人侵略般的气息狠狠顶了一下,他甩了甩头,觉得那里不对劲,但对方身体的手感实在让他太满意,摸着男人腰的手来到了裤腰带上,那点不对劲很快就被美色淹没了,他笑着道:“行啊。”
陆炀眸底一深,捏起盛景舟的下巴,用力,“你看清楚我是谁。”
盛景舟现在昏昏沉沉的哪分得清谁是谁,只觉得被陆炀捏的下巴生痛,好像骨头要被捏碎了,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股牛劲。
“嘶”
盛景舟吃痛的皱起眉,陆炀生生把他掐清醒了。
他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皮,看清对面是谁后,肃然一抖,这哪里是周时安啊,分明是人高马大的陆炀!
“……你你”
盛景舟吃惊的不知道说什么。
陆炀恶劣的轻轻顶胯,挑眉,“还继续吗。”
“……”
继续个毛啊!
盛景舟瞬间醍醐灌顶,酒都吓醒了大半,“你,我,陆炀你这是干什么。”
“……”陆炀撇了撇嘴,懒得和醉汉一般见识,颠了颠手里的空碗,“我再去煮一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