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被抓起来了,只要他把葡萄酒的方子交出来,然后别的一问三不知,无论别人做什么他都不说话。这样白白养着她一个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哪怕是把他抓起来,想要从他嘴巴里面撬出各种各样的方子,只要她咬死了不说,到最后那些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大不了他多受点苦,总之这些人如果想要方子的话,就绝不能杀了她。
只要不死,时间长了,又从他这里拿不到方子,最终会放弃的,也许她还能找到机会跑出来。
当然了,这两败俱伤的方法是她不愿意的,也是那些想要从他手里牟利的人不愿看到的。
所以说,做事情要有一个度,不能够把人逼急了,两败俱伤是所有人都不能承受的。而给别人留条活路,大家一起合作,说不准还能挣钱。
江文珠觉得,如果把葡萄酒的方子给出去,能够不用出工出力,也不用担着风险就能够挣到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只要秦书白愿意接受这个事情,那么跟他合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这可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能够凭一己之力,把乘风快递和乘风船运做的风风火火,靠着代购,把全国各地的东西都聚集在一起,能够让人得到类似于现代购物的享受的人,绝对是有手腕的。
别看现在的乘风快递,乘风速运看起来还是一个商家,似乎跟那些大势力豪门贵族相比好不起眼,但其实地里面的水深着呢,又有几个人能够把生意做到遍及全国各地,而且广泛的吸纳各种资金,还不受人打压,从这些痕迹就能看出来,秦书白的能力超出常人。
而且葡萄酒这种东西,虽说是能够卖的高价的东西,但是跟秦书白所做的事业相比,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虽说是有距离可图,但是能够卖到全国各地的东西太多了,能够正德大比银钱的东西也太多了,葡萄酒充其量是一种比较昂贵的东西,跟乘风快递纷繁复杂的商品相比较,这也只是仅仅的冰山一角,所以说拿出去以后,也不见得就是被占了多大便宜,反正这东西,放在她手上基本上也没什么用,她也是要等到好多年以后,看看江文延有没有出席,再决定拿不拿出来,如今有这样好的途径,如果秦书白跟她合作,也没什么拿不不能拿的。
不过如果秦书白想要空手套白狼,给出来的价钱让她不满意,她也不介意把这方子掐在手里,反正也不靠这东西挣钱,大不了被威胁了以后,把方子公开,不让他们吃独食,让他们在获得利益的时候,不能得到预期的效果,甚至把这东西搞得烂大街,那么就算是他们得到的方子,也发挥不了多大用处,到时候,她也不亏。
这样想起来,江文珠的主意也就拿的很正,也拿的很准。
退一万步来说,她还有金手指,能只要那些人敢把他抓起来,她就把那些人家里面的值钱东西、机密要害的文件……全部都装到空间里面去,到时候看看谁还能威胁她?
总之,她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挣点小钱,喝点小酒,做任何事情都悠闲快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平常的时候,为了这样的日子,让出些利益,做出些图,有些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打断她过这样的日子,欺负到她头上,威胁她的安全,扰乱她的家人……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所以说这种事情啊,做起来都是有些麻烦的,她才不愿意把方子拿出来,招惹那么多事情,也不愿意把酒坊的规模开的再大一些,小富吉安,安安生生过日子就好了。
秦书白不知道她转眼之间,已经想了这么多事情。
听完江文珠说的话,以后大致明白了她想要的东西,立刻答应道:“行,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把样子的房子拿出来,这个生意我们就坐下来,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这方子,是从你这里拿出来的。”
“而且这方子挺珍贵的,我觉得可以卖一个大价钱,江姑娘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价?”
江文珠听他这么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这就看你能给个什么样的价了。”
既然要把房子卖出去,那么不可能白给,而且这个价格也得给合适了,多的她不能拿,而少了她也不会卖。
秦书白听她这么说,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想了想,跟江文珠说:“这价钱我暂时还定不好,得回去跟大当家他们商量商量。你也知道这涉及到的人和事比较多,定价还是有一点麻烦的。所以我们还得好好想想,我现在跟你说也做不了主,不过,江姑娘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想要得一大笔银子,一次性的把方子买断卖出来,还是想要入股?”
知道江文珠的意思,以后回去他才好跟相关的方面商量,也好定价,到底是一次性买断,还是入股分成,这个是不一样的,定价更加不一样。
江文珠笑眯眯地说:“一次性买断吧。我把房子卖给你们以后,你们可以拿来用,我保证不会卖给别人,给你们竞争,但是我自己要酿一些酒来喝,有时候自家也会卖几台葡萄酒,不过我每年卖的葡萄酒不会超过五十坛。这个条件需得写在合同里面,如果你们同意的话,那就好好商量一个定价,我如果满意就跟你们签合同。”
秦书白一听就松了口气:“行,江姑娘愿意把方子卖出来,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一定会好好商量,给你一个合适的价钱买下来,至于你自己要酿酒喝,那没关系,要拿来一点点买,那也可以,但是要保证不能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