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掀开了他的裙摆。
因为裴闻炀的靠近星楠颤抖地后仰!
“唔…”手里的玩偶被捏的变形。
他没想到裴闻炀会这样帮他。
星楠浑身无端激愤,指尖被自己捏出血印,“你……嗯………”
—
“你……强迫……”
“嗯。”裴闻炀托着星楠的后背,“你可以去防控局告我。。”
漆黑的卧室内星楠一只手抓住裴闻炀的头,变长了,没之前那么刺了。
当星楠看不见裴闻炀头顶的时候,他们的主导权开始转变。
裴闻炀猛地压住星楠将他整个人按倒,气息如浪落在星楠脸颊,“你很喜欢摸我的头。”
星楠被掐的猛翻了一个白眼,疼的叫了一声,尾椎骨骤然麻木。
“嘶啦…!”裴闻炀俯身吻到星楠颈侧,裙子被裴闻炀撕烂!
……
过了两个小时,星楠再分不清前后左右,只能看见屋外的灯光像萤火一样跳动。
裴闻炀脸颊流淌下一滴汗渍,他看着星楠,“我的头好摸吗。”
星楠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手搭在脸颊旁抽动,脸粉的似三月桃花。
裴闻炀抓住星楠的脚踝靠近星楠。
星楠抬手无力地推身上的裴闻炀,“不来了裴闻炀……”
裴闻炀没听见。
直到半夜星楠才被折腾地睡去,裴闻炀将星楠的脸转到自己身边,一直看着人的脸,夜里的视线最大胆也最直白。
裴闻炀靠近星楠颈部,黏糊着亲了好几次。
没有人比此刻的他懂得失而复得的感受。
“裴闻炀……”星楠闭着眼浑噩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裴闻炀带哄问。
“要喝水……”星楠气息奄弱。
裴闻炀接了一杯温水过来给星楠喂下,迷迷糊糊喝了水星楠靠着他的肩膀睡去。
“好乖。”裴闻炀在星楠嘴角落下一吻。
第二日醒来,星楠浑身疼的像被人反复捶打过,“啊嘶……”
当看见一旁的裴闻炀,夜里全部的记忆浮现,星楠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觉得自己大腿触感很奇怪。
裴闻炀睁开眼,没有一点罪魁祸的模样,反而特别正人君子,“哪里不舒服吗?”
星楠一把捏住裴闻炀脸,“你是不是没戴………”后面的星楠说不出来。
“有的。”
星楠又看了看自己身下,“那就是没给我洗。”
裴闻炀摸了摸头叠了叠被子。
突然就忙起来了。
猛地就被星楠给了一拳,用尽了力气,“耍什么心机!想父凭子贵吗?”
星楠哪知道裴闻炀变得这么无耻了,拿起床头昨天自己带着的一个小圈,抓起裴闻炀那东西三两下地系上。
裴闻炀:?!!
裴闻炀沉着气息连呼吸都变重了,“楠楠……这样闹要出事的。”
“有爹生没爹养的坏东西,你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
说完星楠下床轻车熟路地直奔衣帽间,找了一件衣裳穿上,裴闻炀的白色棉长衫。
裴闻炀解开束缚也跟着起身走到星楠身后,整理着自己的衣裳越靠越近,“昨天的事你会负责吗?”
星楠震惊:?
星楠:“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欺负你了?”
星楠瞪了裴闻炀一眼,“去防控局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