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问出这一句话又立马后悔了,他根本做不来哄人开心的事,更说不来讨人欢心的话,怎么说都在错。
这样的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
生活的一切,关于人类世界的一切,规则,律法,准则,行为,都是他教给星楠的。
唯独爱他,是星楠教裴闻炀的。
他是死板的指挥官,喜欢最炙热的时候有一个教他恋爱的小指挥官。
现在裴闻炀早就孤立无援。
星楠也不会教他如何哄好他。
裴闻炀要一点一点摸索。
星楠扔掉烟从裴闻炀身边侧过,“没有。”
“没有喜欢的人,憎恶的人倒是有一个。”星楠冷声补充道。
话落周遭只留缄默。
裴闻炀注视着星楠,他庆幸星楠没有认出自己,年,连这样远远看着他,对裴闻炀来说都是奢望。
星楠走到客厅,往房间内走,“你出去,我想休息。”
裴闻炀不能拒绝雇主的命令,他看着星楠一整天都没怎么笑过,从前那个喜欢围着他转的小话唠再也不见了。
裴闻炀想找回来,星楠应该是快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剩下对所有人都充满警惕性的冰冷。
裴闻炀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想问。
这五年来他过的好不好。
头为什么变黑了。
为什么可以在陆地上保持人腿。
受了那些委屈,五年来有没有一次想起过他,有没有可能原谅裴闻炀。
见卧室的门关上裴闻炀走了出去。
星楠走到房间后,从床头柜的保温柜里拿出来一支红色药剂。
血液般的药水滴落,星楠用手铐将自己铐在床头。
星楠坐在地板上,对准自己的手腕闭眼扎了进去!
“嗯…!”星楠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药剂如刀刃钻入四肢百骸,划骨钻孔。
星楠奋力地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明。
化尾药剂的止疼药剂对他这种高等级的人鱼没有用,星楠只能生挨。
疼到生不如死,疼到产生幻觉,失智,失神。
星楠扔了药剂,针剂碎裂一地。
星楠的腿脚麻木,呼吸也越来越急,潜意识想脱离的心让他拼命地挣脱这手腕上的束缚。
他拼命拉扯着想暴走。
手铐将星楠的手勒出血迹。
颈脖汗渍密密麻麻生了一片,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动弹,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被砰碎倒地,“砰!”
好疼。
好疼……
星楠眼底迷离,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在颤。
小小的身躯几乎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星楠的丝湿润贴在脸颊,嘴里忽而呓语,“裴……裴闻炀……”
“裴闻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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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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