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窗帘关着,只有细微的缝隙能透光,白羽溪见温北英进来便删除了聊天记录,打开了一个游戏玩。
几秒后白羽溪的通讯器便被没收了。
温北英将通讯器放到一边,坐到床边,轻声说,“说了不要一天都玩游戏,怎么教不听。”
白羽溪侧过头拿回通讯器,继续低头玩,不管温北英的话。
忽然间脚下一凉,被子被掀开,温北英拖着白羽溪的腰部揽起白羽溪,微微起身后温北英拖住白羽溪的臀,将人抱着起身。
两人面对着面。
白羽溪像是习惯了,也没反抗。
他的手环在温北英颈脖后,手里的游戏界面还没关,继续玩着,手指在屏幕点点画画。
屏幕中传来四杀,五杀的提示音。
“adraki!”
“pentaki!”
温北英侧过脸碰了碰白羽溪的脸,“别玩了,眼睛疼。”
白羽溪别开脸不让他碰,也没听,作的厉害。
接下来是一声沉许多的声音,温北英拖抱着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语气没刚刚那么温柔了。
他叫的是白羽溪的名字:“白羽溪。”
他们二人的相处模式一直如此。
温北英好好说话白羽溪不会听,带着几分阴沉的时候白羽溪又会怕。
是由内而外情绪。
白羽溪关闭了游戏,没再动。
温北英抱着白羽溪下了别墅二楼,沙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医药箱,白羽溪每次看这些东西浑身都会抖。
他由心地害怕这些东西,温北英每往下一步,白羽溪便惊惧一分。
感受到身上的人抗拒,温北英轻拍了拍白羽溪的后背,“没事宝贝儿,不疼。”
白羽溪的手紧攥住温北英后背的衣裳,手腕捏的白,像是有些难受的喘不过气。
白羽溪越来越用力抓着他,嘶哑着嗓子,“能不能…不打。”
温北英侧头在白羽溪颈脖吻了一下,“乖一点。”
将人放到沙上后,白羽溪将自己的手腕藏在身后压在沙和自己后背之中。
温北英半蹲在地上看着白羽溪,那双眼睛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深到不敢去窥探深度。
温北英伸出一只手,轻轻叫他:“溪溪,手给我。”
白羽溪的手依旧死死压在身后,往往这种时候都没什么用,总归是要打的,抵抗害怕都没有用。
“很疼,我不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