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看着地上的女士鞋,然后又看看陆临安,惊讶的说:“陆总,你屋里有女人?”
陆临安:“你别一副捉奸的样子,是江渔。”
文卉跟了进来,更加惊讶:“江渔?她回来了?你们……和好了?”
陆临安:“什么才叫和好?”
文卉发现这个问题不好界定,便自顾自得了个结论:“看来是好了。”
文卉跟着陆临安到了书房,从包里把几份文件抽出来递给他,指引他签字。
“我听说,前天晚上你从公司跑出去了,怎么回事?”
文卉独自去外地签了一份合同,还不知道江渔经历火灾的事。
陆临安:“你消息倒灵通。”
文卉:“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江渔?”
陆临安一边看文件一边点头:“嗯,她住的酒店发生了火灾。”
文卉:“啊?她没事吧?难怪你不去公司了。”
陆临安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带了一丝忧虑:“手受了点伤她不去医院,你帮我劝劝她?”
文卉:“她受伤了?我去看看!”
还没走到门口,被叫住了:“你站住!”
文卉回头:“嗯?”
陆临安脸上挂着温馨的笑:“她还在睡觉,你别去打扰她。”
“哦。”文卉又倒回来。
两人把工作的事沟通了一会儿,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文卉站起来往外走:“她起来了。”
跑得比陆临安还快!
江渔拿着杯子,怔怔的看着文卉。
“卉姐。”
文卉:“陆总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江渔笑了笑,从惊诧里回过神:“没什么事,已经涂过药了。”
文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听陆总说很严重?”
江渔:“他大惊小怪。”
江渔拉开冰箱,取出昨天买的牛奶倒了一杯。还没送到唇边,就被一只大手拿走。
陆临安:“冰的,热一下再喝。”
江渔手中突然空空,心里腾起怨气看着陆临安。
陆临安:“冰的喝了你又得喊胃疼。”
这么久了,他终于开始关注江渔的一举一动,终于记得她的所有的喜好和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