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永远不要试图理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生气就是生气,不在于你们是什么关系,这是标准答案,也是通行的解决方案,当然,具体人物具体分析,但你问了我一个很宽泛的问题,我就给你一个宽泛的答案。”
高光皱眉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可你没问。”
奥托摊了摊手,道:“而且你问的问题太难了,太难了,牵扯到了太多因素,我研究多年也没有得出一个比较合适的方法,当然,最好的心理学家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这可比哥德巴赫猜想难多了。”
高光决定缩小范围,精准提问,所以他立刻对着奥托道:“那么我怎么才能让海蒂消气,老师,这个问题你得解决,因为这是你引发的,我是在帮你,如果你不管,那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奥托伸手在耳朵上挠了挠,然后他终于道:“那就……唔……让我想想……很难啊!”
终于,奥托想到了,他突然对着厨房大声道:“亲爱的……”
喊了一句,奥托却突然道:“哦不,我犯了个错,现在我不算病人,所以我不能喊她过来,你跟我来。”
奥托站了起来,他朝着厨房走去,而海蒂已经拿着锅铲走过来了。
“我闻到香味了。”
奥托走了过去,很自然的在海蒂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他顺势拿过了海蒂手上的锅铲,并微笑着道:“培根要焦一点,鸡蛋水煮要溏心的,牛奶要脱脂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去等着,早餐很快就好。”
等等,奥托这是要给海蒂做早餐,而不是告诉海蒂他要吃什么。
高光突然就悟了。
因为高光发现海蒂虽然一脸的不悦,可她的耳朵根儿都开始红了。
“好了,不需要你来做,去休息。”
奥托根本没有把锅铲还给海蒂,他站在了煎锅旁,很娴熟的把培根翻了个面,道:“我吃完早餐就去休息,而你却刚要开始忙碌,但最重要的是我很久没给你做早餐了。”
海蒂情绪波动很大,她看上去快要落泪了,然后她低声道:“我情愿你永远不要给我做早餐,我情愿你一直给别人做早餐,但我要你活着。”
奥托耸了耸肩,笑道:“笨蛋,显然我不会死了。”
海蒂突然伸手擦了擦眼睛,然后她没好气的道:“我听到你们说什么了,走开,别想着用这种方式来哄我开心。”
高光突然就悟了,大彻大悟。
说着走开,说是别用这种方式哄她开心,但是肉眼可见的,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到海蒂真的很高兴。
女人,呵。
但是下一步怎么办呢?
高光很好奇,他还很紧张。
随后高光发现奥托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
“今天就得干掉卡钦斯基,你得跑一趟了,华沙那边并没有特别可靠的人手。”
懂了,高光记住了,先稍微撬动一下心防,然后马上用一个大事,一个迫在眉睫的正事来制造话题并转移注意力。
高,实在是高,虽然形式上有些流于表面,但是效果非凡。
海蒂思索了片刻,她看了看高光,随即道:“卡钦斯基是被他叔叔捧起来的,虽然自己也有些能力,但是能力显然配不上他的身份和地位,卡钦斯基在波兰根本无所畏惧,不管是外出还是在家,想干掉他太简单了。”
奥托把培根铲到了盘子里,然后他很自然的又放了几片进去,在做这些的时候他很认真,很投入,所以他没有说话。
当重新开始煎培根的时候,奥托才继续道:“疯狗需要立威,所以我想让他干掉卡钦斯基,但是不能给他留下明显的罪证,还有,卡钦斯基不是问题,他的叔叔才是。”
海蒂呼了口气,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儿子帮他做哪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呢,女儿是医生,儿子是律师,虽然都姓卡钦斯基,可卡钦斯基只是他侄子,是他不成器的哥哥家里不成器的儿子。”
奥托笑了笑,道:“很好,你知道怎么做,那么谁来执行呢,不如让疯狗自己来吧,上去就是一枪,干掉卡钦斯基之后的事情你再接手,怎么样?”
海蒂恨恨的看了高光一眼,道:“我不想和他一起去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