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脑残份子没法说理的,比如以艾斯艾斯为代表的那些人,那是肯定要打的,因为不打死他们,就要被他们打死了,近些年战火集团在伊拉克这边的伤亡主要是这帮人造成的。
但是一个武装派别和一个拍pmc公司打起来,而且还针对性很强,这个高光就真的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雷霆公司很大吗?”
“不大,一共也就一百来人,要是大公司,怎么还敢有人惹他们。”
“那雷霆公司的对手呢,就是那个武装派别。”
“当然也没什么实力,否则雷霆公司怎么敢招惹他们。”
原来是两个弱鸡之间的互啄,高光放心了,他对着司机道:“那么战火集团在这边应该没人敢惹吧?”
司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高光两眼,然后他用略带些鄙夷的语气道:“这个地方从来不缺菜鸟,菜鸟什么都敢干,所以总会有菜鸟搞点事出来的,我们搞他们,他们搞我们,死上几个人,新鸟变成老鸟,直到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来一批菜鸟,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重演。”
高光知道他就是司机口中的那个菜鸟。
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战后建立新秩序的地方,新人确实死的快,死的多。
得注意保命啊,要想保命,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找个经验丰富的老鸟带着。
那么,是不是该物色一个好点儿的师傅带带呢。
“你一定很熟悉这里吧,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司机面无表情的道:“熟悉是很熟悉的,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四年,你可以叫我车夫,反正我就是开车到处跑。”
车夫和司机不是一个词,司机说的是马车车夫,不过倒是挺贴切的。
可以整天开着车在巴格达到处跑,这是个熟悉情况的老手了,从他这里探探路应该没错。
应该怎么迅速拉近关系呢,高光的经验是烟酒开路,所以他的行李里带了不少硬通货。
子弹不算多,但这个烟酒却是必不可少的。
高光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满脸堆笑的道:“我叫疯狗,抽烟吗?”
“疯狗,你会叫疯狗?”
车夫似乎是对高光会叫疯狗这个外号有些诧异,他再次打量了一下高光,道:“你看起来……不是很疯的那种人嘛。”
看了看高光手里的烟,车夫耸肩道:“我不抽烟。”
高光迅速起身,他翻身伸直了胳膊,够到了后座上的包,很是艰难的提过来,拉开包从里面掏出了一瓶七百毫升的威士忌,对着车夫道:“我朋友告诉我这边的酒很少,而且非常贵,所以我就带了一瓶,本想晚上请你喝酒,但是不知道晚上又没有机会,不如……你拿去慢慢喝吧。”
车夫很是诧异,他很惊讶的道:“你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因为,因为……”
车夫给高光整不会了,以至于他连理由想不出来,于是他在短暂的纠结之后,很是直白的道:“感谢你来接我。”
“是公司派我来的啊。”
“呃,而且你还告诉我很多经验之谈,我确实是菜鸟,你跟我说的很有用,所以我感激你,就把给自己准备的酒请你喝了。”
车夫再次很不解的道:“可我没告诉你什么啊,我没说那个街区最危险,也没告诉你在绿区里找乐子应该找谁,我也没告诉你什么活儿能干,什么活儿不能干,你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高光是真的被整不会了,他不知道这位车夫是有什么毛病呢,还是真的不懂该怎么跟人打交道。
可是从开始到现在,这车夫显得也不像是情商黑洞的样子啊,莫非他就是因为警惕才问这么多吗。
既然车夫这么直接,高光也只好直接一些了,于是他立刻道:“所以我送你酒啊,得你喝完了酒,我们有了交情,你再教我也不晚嘛。”
车夫接受了高光的理由,他看了看那瓶威士忌,这酒卖59美元一瓶,不算太贵,但是在洛杉矶肯定不是最便宜的酒了。
“你是个好学的菜鸟,一个好学的菜鸟更有机会变成老鸟,把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