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还以为是老爷子因为那些事情心疼这个孙子。
但后面陆景和告诉她,陆老爷子隐晦的让他别住秦家,当上门女婿的事情让他慎重。
到这里就知道陆老爷子给房子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陆家的名声才补偿这个孙子。
有房子不拿是假孙子。
陆景和当场笑嘻嘻的拿下,嘴上说得很好听,哄得老爷子高兴,过户到自己名下后,老爷子一离开就捧着房本到了秦以安面前蹲着求夸。
“安安,我又赚回来一套房子,带上户口本,咱们房管所走起。”
“阿和就是厉害,不愧是我的菜刀同事。”秦以安摸摸他的头夸奖着。
陆老爷子还没迈进家门口,这边刚给出的房子就已经再次易主,到了秦以安的名下,二人买了菜开开心心的回家庆祝,陆景和继续住在秦家不走。
陆家老爷子知道消息后气得在家里摔烂好几个茶杯,最后也拗不过油盐不进、不受威胁和他控制的陆景和。
秦正义得知消息后还专门穿着陆景和送他的那身衣服上门去找陆老爷子谈心呢。
后面就是陆家老爷子闭门谢客隔绝其他想上门的人,秦正义笑得开心的回家,手上还牵着他的王八。
第二十一天是特殊的一天。
秦以安穿戴整齐,该带上的都带上了,还去拿出前几天的一份报纸递给陆景和,这一份报纸上有关于陆景和与陆建林解除父子关系的登报申明。
陆景和也穿得板正,厚实的大棉袄都穿上了,他手上还拿着别的资料,接过报纸一起放进包里。
二人会视一笑,秦以安手指敲着右手上戴着的手表:“时间差不多,走吧。”
“嗯。”
陆景和推出一辆自行车,秦以安屁股一侧,坐到了后座,自行车慢慢的骑向拘留所口。
到门口停好车,时间正好,九点半,拘留所开门。
秦以安内心有点激动,伸着脖子望着前面,几秒钟后,瞧见了那被拘留了o天的陆建林和陆言之从门里慢慢走出来。
两人像个野人,胡子拉碴,脸上长了一圈的胡子遮住了大半个脸,精神萎靡又颓废的低着头往走。
陆言之的精神状态最糟糕,整个人麻木了,对于自己能出来,对面前的新天地都没有一点喜悦,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面如一汪死水平静,乍一看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拖着鞋子走。
但仔细看就能得出他的身体语言,他的身体在尽量离旁边的陆建林远一些,身体不敢靠近,眼睛不敢看过去,陆建林往他那边靠近一点,他就往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一点,动作上尽显出他内心的心虚。
而旁边的陆建林在这短短二十天时间里,那满头的黑已经变成花白色,白丛生,没剩下几根黑头了,身体也很虚,时不时咳嗽一声,显然之前吴桂枝下的药,还有赵雨欣的那个药在他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内里损伤不可逆转。
他精神相比陆言之稍显好些,靠近门口时,抬头望向外面街道的眼睛里面还能看到他的一丝欣喜和高兴,脸上也还能带起一丝笑。
秦以安站在陆景和的身边看着前面陆建林方向,蔑视一笑,嘴里小声吐槽着:“开心吧,一会儿有你哭的。”
陆景和嘴角勾起,眼睛含笑,那笑意比这寒冬腊月都还冷:“公安同志在说话了,等着那边说完咱们看着情况就过去。”
“嗯,看完戏咱就回去煮火锅吧,这天气太冷了。”
秦以安裹紧棉衣,这天气说冷就冷,二十天时间足以让天气从艳阳高照变成白雪皑皑,零下几度,寒冬已至,都说冬天是最难熬的日子,老头子的这个冬天怕是最难熬。
那边,公安同志让陆建林签字离开的时候,把事关陆建林的事情告诉他本人知晓,案子结束,他本应该享受知情权。
他本是按照之前答应陆景和那样,他说一半话再留一半话让陆景和说,都确定好了。
结果他刚说到吴富贵怎么把自己私生子和吴桂枝肚子里面生出来的死婴换了的事情,陆建林自己就忍不住的疯了。
根本就不用公安同志选择性的说,完全说不到后面去,人已经不听了,受不了了。
“你说什么?什么?”
一句话怒吼吸引了秦以安的目光,她从热水瓶上面抬起眼看过去,就瞅见那边的陆建林仰天长啸,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吼个不停,屋檐上的积雪都被那声压震动下来一些。
公安同志见他蹲在那里怀疑人生,索性在边上干自己事情去了。
然而,陆建林突然在他走后,抬头看向陆言之,那一双眼睛里面充满痛苦和不敢置信,以及愤恨。
陆言之死鱼般的眼睛里面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生出了害怕和愧疚,两条腿不断往旁边退着。
看样子是在害怕知道真相的陆建林对他做什么。
这样的猜测不无道理。
在公安同志没注意中,陆建林愤怒地朝着陆言之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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