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比起江白的惊人天赋。
络腮胡更关心的显然是那一地金灿灿的装备。
当时整个人哈喇子都快溜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去捡。
反倒是后退一步。
望着江白。
嘴角扬起,面露讥讽。
“呵呵,小子,舔狗当到你这份儿上,老子也真是开了眼界了。”
“玛德精虫上脑这么严重?为了一个刚认识连手的没摸过的女人,甘愿把自己命给送了?”
说着,络腮胡转头忘了眼仍是一脸惊恐的纸鸢。
突然扬天笑道。
“舔狗,你不会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操到纸鸢会长吧?”
“你什么意思!?”
瞬间,江白大惊。
他不解的看向纸鸢,络腮胡明显是话中有话。
与此同时,与纸鸢四目相对的瞬间。
姑娘脸上的惊恐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得意且阴险的冷笑。
“啊哈哈哈……”
突然就挣脱舒服的纸鸢笑的让人不寒而栗。
她款款向前,望着江白,眼底满是嘲讽。
而与此同时,络腮胡等人,则相当恭敬的站在了纸鸢身后。
同时还不忘大拍马屁。
“老大,恭喜了,又钓到一个煞笔。”
“老大你的魅力真的是,玛德一钓一个准啊!”
“鸢姐牛逼!!!”
……
望着瞬间变换的场景。
江白直接就懵了。
他惊恐的连连退步,指着纸鸢,面色不解。
“你……你们……”
“怎么?不认识我了?”
与之前清纯可爱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人并没有变,然而此时纸鸢那张精致的脸蛋,却满是戾气与阴冷。
“我还是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啊,帅哥。”
说着,纸鸢直接掀起自己的法袍,笔直完美的大腿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瞬间成为了全场焦点。
“怎么?临死前要不要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