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们的面好了!”
池安赶忙道谢,也不再问刚刚的话题,店家将两人的面送上,也去忙旁边的客人去了。
顾文崇垂头吃了一口,眉头狠狠皱起来。
池安笑道:“怎么,还是觉得辣?”
招呼着店家又给送过来两碗水,“南方的辣椒确实比北方的要辣一些,即便是微辣,多喝些水。”
顾文崇吃不得,池安却吃的高高兴兴,好像在吃什么寻常物一样。
看见池安碗中那么多的辣椒,明明她的比自己的要辣,怎么先受不了的人是他?
顾文崇有些苦恼,闷着头吃自己的面。这个面除了辣也没有别的什么缺点了。
池安吃的饱饱的,顾文崇剩下很多,亲眼看着店家端起来喂了一旁的野狗。
看着野狗都吃的欢快,自己却吃不了,顾文崇更有些郁闷。
“这里的狗从小就是吃这些辣物长大的,自然能吃的,你吃不了只是南北诧异,并不是你的错。”池安看透顾文崇的想法,解释。
顾文崇憋了半天,满脸通红,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话,“我们去买杯茶吧。”
池安噗嗤笑出声,“好好,我们这就去。”
顾文崇喝了三大口茶水,回去路上,池安又买了不带辣的糕点回去。
顾文崇没吃多少东西,保不齐晚上要饿。
果然没让池安猜错,顾文崇有些窘迫在一旁吃糕点。
池安几乎要笑出声来,又怕顾文崇不好意思,毕竟他经常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
出尔反尔的时候更甚,“等明天一早上,我们去看看这里的水路吧?”
沈延没有意见。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两人就来到了江边,果不其然,江边的人很多,船也多,有船夫上来问两人去哪。
找了一个价钱合适的,池安跟顾文崇就上了他的船。
“两位客官这是要去哪里?老人家我啊,在船上几十年,你们就放心,上了我的船,肯定将你们平平安安送到目的地!”
池安笑着搭话,“老人家,从这里到江南要多少银子?我看刚刚那有货船,是不是相比较要便宜一些?”
老船夫生怕两人去找货船,赶忙道:“你们两个人上货船可不值当嘞,货船如果是大货自然是便宜,但如果是你们两个人,收费要比我们贵两倍。
“而且啊……”
老船夫凑近两人,“这船上的背后势力个个不好惹,船上的货物尊贵得很,万一这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好惹的,丢了东西,肯定要怀疑你们两个外地人身上。”
池安跟顾文崇对视一眼,不动声色,“老人家的意思,是最近船上经常丢货?”
“这话可说不得,等离远一些,我跟两位慢慢道来。”
这货船中最大的一家名姓白,人人都称一声白掌舵,这江上,包括海上的船只都由他掌管。
这些货船背后的世家,相当于北方的镖局。
这白掌舵最近遇见了一些奇怪的事儿。
就是由他掌管的手下船只,不少找到他,说最近发生了丢货物的现象,且丢的全都是一些贵重的金银首饰。
这人玉不偷,钱不偷,就连货物里面的宝物也不偷,只要金银,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