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慕容紫英,你沉默不语老瞅着羲和剑身干什么?
云天河毫无意外的完全不懂玄霄在旁敲侧击个什么劲儿,反倒是慕容紫英这孩子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若有所思怅然若失。
玄霄脸色也沉了下去,最后以大战将临,勿要留恋儿女私情,感情误事为结尾结束了这段莫名奇妙开始的话题。
只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紫英,在离开之时忽然蹦出来一句。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紫英,你这念得什么啊?诗吗?怎么和梦璃念得不一样呢?”
“……”
我没去看玄霄的模样,伸手摸了摸鼻尖,又不怎么自在地扯了扯耳垂。
“……”
……这死小孩,胡乱念什么呢!
云天河这一次去的时间比较久,隔了快一个月才回来。
一进来,就心情低落地垂着头,玄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琼华怎么待怎么不舒坦,修仙没有他原来想象的那么美好,想走了。
我摸摸鼻尖,仍然觉得不对,催着玄霄让他再问一遍,云天河这才支支吾吾地苦恼地说出是和慕容紫英吵架了。第三个寒器在巢湖水下的居巢国,慕容紫英就杀妖还是不杀妖和云天河起了争执,这是观念上根本的对峙,几乎不可调和,加上韩菱纱和柳梦璃都义无反顾地站到云天河那一边,慕容小紫英委屈了伤心了觉得不被理解了,愤然离开。
我听着云天河话里提到的追溯回去的导火索之一离香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心虚。
云天河低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开口。
“我和紫英……我们都很生对方的气……他这些日子总是不开心,总是盯着一把断剑发呆……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变回原来那样……”
“……”
断剑……?
我下意识地看向玄霄,却正撞上了他的视线,玄霄微微皱了眉,迅速移了开去,沉声开口。
“慕容紫英?那定是他的不对了。”
喂喂!
我瞪了玄霄一眼,看着云天河开口。
“真要说起来,你们俩都有错,慕容紫英……并非顽固之人,与其在这里不知所措,不如去和他好好谈一谈,总会有办法的。最怕的,反倒是一直不说,等到想说的时候,却没有了可以说的对象,懂吗?”
云天河瞅着我看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有点儿困惑地四周看了看。
“别找了,抬头,往右手边看。”
云天河转头,看到羲和的时候愣了一下,伸手一指。
“大哥!你的剑会说话!”
其实望舒也会说话,真的,只不过她太会说话了也说太多话了,于是这说话的功能被她拿去拐你老娘了,真的。
对此,我现在就只剩下幸灾乐祸了。
活该!
另外……
喂喂……玄霄你不要这么认真地配合他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