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了我一会,摆摆手。
“不愧为将军佩剑所化剑灵,眉宇间与将军颇有几分相似。将军神务繁忙,便去吧。”
啧啧,很失望?
客气话都不说了,直接赶人啊。
剑灵虽然是神界的大熊猫,但是不意味着剑灵它长的也跟大熊猫一样啊,天帝你究竟是多不待见飞蓬!?太小心眼了吧也!
飞蓬继续从善如流,脾气好的乖巧的让我有一瞬间以为那个上了战场凶悍无比的将军是这家伙的第二人格。
我跟着他往外走,出于‘你既然不喜欢我我就多膈应你一点最好你一个没忍住就和飞蓬掐起来然后我坐收渔人之利看神界内讧权当报仇雪恨’的心理,我特意没回镇妖,亦步亦趋跟在飞蓬身后,争取在可行范围内多在天帝面前晃悠会儿。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我没回头都能感觉到天帝看过来的视线,很奇怪,带着点儿探究的意味,最后被关在了那两扇奢侈无比的白玉大门后。
这么大的空荡荡的一个大殿,也不知道天帝一个人住着寒碜不。不过他座位的后面似乎有个法阵,看起来和以前临猗教过我的时空系的法阵差不多,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好像云顶天宫始那里也有一个,难道说天帝对剑灵的事情怨念如此之大!?
好吧,其实比起天帝大殿内的传送阵直达云顶天宫始祖剑陈列馆,我更倾向于那是天帝去找妹子的便捷通道……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上位者啊,家花总是比不上野花的。
当然,也有可能神界每个屋子里都有这样的传送阵,天帝想去哪就去哪。
戒心神马的,不解释。
重楼现
我和飞蓬一起出现在神界大道上的效果,那是很轰动的。
我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们拜倒在我无比英伟的样貌下,或者是被我刻意收敛但是仍无法抑制地外放的王八之气所倾倒,但是我变异过的敏锐的听力忠实地告诉了我这注目的真正原因——他们在想飞蓬将军是如何牛叉,居然打破了神不可交、合的定律,生出儿子来了。
并且,有一部分人的侧重点在于——这娃是飞蓬和夕瑶的吧,不过咋的尽找着飞蓬将军的脸长了呢,冷冰冰的这不是抢我们本来就不多的妹子吗!
神界众人真是闲的蛋、疼。
真想把他们全部发配到洪荒安邑种地去。
要不我拉下脸来和飞蓬套套近乎撒撒娇,凭着他把剑当老婆的武痴精神,对剑灵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等到关系好了,我再蛊惑他罢工一会儿,让这些长于安逸已经四肢不勤的神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居安思危,免得落下个死于安逸的下场。
哎,我还是太善良了,以德报怨有木有!
飞蓬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走到南天门那里停下来看我,那眼神瞅的我有点别扭,俗称做贼心虚。
他摇摇头,面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发现最近他对着镇妖露出这样的神情的次数越来越多,以至于部分不明所以的神魔之井围观神将们纷纷发挥自己充分的想象力,传出数个版本的飞蓬将军与xx不得不说的故事,无一例外,镇妖都被当成了xx和飞蓬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定情信物。
还有一小部分不和谐的版本,比如说神将和魔尊不得不说的故事……
神哪……
你们把夕瑶置于何地!!
“镇妖。”
飞蓬开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我们走来的路,微微皱了皱眉。
“日后若无要事,便不要来此了,明白吗。”
他怎么知道我有几次溜过来的。
我没回答,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情看回去。
难道说他和镇妖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应,我去哪他都知道?
我想凭着我这和飞蓬打起架来的气质无比相似的气质,面无表情地看回去的沉默就可以等同于默认了,而且还会给人一种一诺千金绝无反悔的感觉。
但事实上我什么都说,该来还得来。尽管……我已经很多次徘徊在云顶天宫的门口,不敢再往里走一步了……
飞蓬显然是跟镇妖真的有什么心灵感应,因为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我还在想这神不是就这么生气了吧的时候,就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子大力,然后整个人就回到了镇妖剑里……
……尼玛!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飞蓬这摆明了就是说,你答不答应随你,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我的。靠靠,寄人篱下各种悲哀有木有啊混蛋!
我要去找夕瑶揭露你磊落外表下那颗睚眦必报的狭小胸襟!
在我被飞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硬是困在镇妖剑里一个月后,魔尊重楼终于出现了。
和其他魔们出来一般都一窝蜂从领头的到小兵样样俱全不同,重楼出来的时候就他一个魔,而神界这边也和迎战那一窝蜂的魔时候同样一窝蜂涌出去将神海战术充分发挥的战略不同,他们选择了战略性后退,于是唯一一个没动的飞蓬就站到前头去了。
或者这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的某种表现?
而我在看到魔尊重楼的第一眼,就感觉到我那沉寂了多少年的心脏尽然小小的雀跃的跳了下,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
重楼和蚩尤,实在是太像了。
同样的如同火焰一般的乱发,深邃鲜明的五官,比发色略亮些许的火红眼眸中看到了认定的对手时候满是战意,看到不是对手的时候就视若无物,一动不动飘在空中都能够让人无法忽视的张力,高大的身形紧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