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放松,她的理智回笼,忽然想起了什么。
宁远不解的看着她低头从腰间解下香囊,将香囊里的东西抖落在地上。
好几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滚落在地上,宋朝朝一眼就看见了那红色的瓷瓶,顿时露出了笑意。
她将瓷瓶里的粉末洒在宁远的伤口上,流血的度慢了不少。
“这是金创药?”
宁远惊讶的扬眉,俊脸因为失血微微白,眸子里却盛满了亮光,熠熠生辉。
宋朝朝嗯了一声,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伤口,不出片刻,血止住了。
她彻底的松了口气瘫软的坐在地上,宁远便握住她的手,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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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瓶子里都是什么?怎么还随身携带着?”
宋朝朝倚在他没有受伤的肩膀上,慢慢的说:“自从知道有人想对我不利后,凡是出门我都会带着这些,方才你受伤我太着急了,一时间没想起来。”
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懊恼之意,宁远微微歪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和的夸赞道: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会受伤更重。”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宁远仍是满心震撼,千娇百宠的公主竟还有如此冰冷锋锐的一面。
宋朝朝起来扶着宁远也起来,“咱们先离开这里。”
系统见她恢复正常松了口气,帮她导航,尽快的接近赶来的护卫。
有着系统的帮助他们很快就会面,宁远的伤不适合再骑马,这些护卫们来的时候都是骑着快马,正当他们打算派人回去找马车时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一瓢跳下马车看见受伤的宁远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扶着宁远上了马车。
宋朝朝忽然想起了什么,站在马车上看着那些护卫,冷声道:
“前面树林有刺客的尸体,将这些尸体全都带回去。”
这些护卫虽然是侯府的护卫,对她的身份知晓的一清二楚,恭敬的称是。
宋朝朝进了马车,宁远已经被扶着躺倒在马车中,一瓢正在帮他检查伤口,见伤口不再出血松了口气。
一瓢见她进来失识趣的坐到外面去赶马车。
宋朝朝一看见宁远的伤就又红了眼眶,全然没有刚才冷然的气势。
宁远无奈的笑了下,“真没事,别哭”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柔嫩的脸颊,瞧着她红的像兔子的眼睛,叹息一声,“你若是再哭下去,我这心里可就不好受了。”
“你都受伤了,我难过心疼还不行吗?”宋朝朝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的说。
宁远又是一挑眉,神情一下切换到柔弱可欺的状态,抓着宋朝朝的手贴到脸颊上,声音虽软,却尽显轻佻。
“我都受伤了,你可要好好的疼疼我”
一瓢也会些武功,况且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听不见。
自家少爷这撒娇求疼爱的动静让一瓢不忍直视,还用手捂了捂腮帮子,噫——少爷可真肉麻,真让人牙酸!
宋朝朝凑到宁远唇边虔诚的亲了一下,“以后不要受伤了,我会很担心的。”
她温软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担忧与心疼,宁远喉咙一紧,微微支起上半身追着她的唇就亲了上去。
宋朝朝“唔”了一声,惦记着他还有伤就更不敢乱动了,被他含着唇瓣反复的厮磨。
马车一路疾驰,到了侯府时,宁州与宁夫人紧张不安的站在门口。
见到一瓢驾着马车而来赶忙让人开了旁边的侧门,侧门更方便马车进出。
宁州与宁夫人赶到宁远的房间时,看见身上染了血迹紧紧握着自家儿子手的公主惊了一瞬。
可现在的宋朝朝完全顾不上他们二位,满心满眼的全是宁远。
宁夫人眼睛微红,既欣慰又担心,公主瞧着心里是有她家那逆子的,甚好甚好
大夫检查了伤口,没伤到骨头和筋脉,不过这箭也还是要拔的。
宁远吸了口气,刚打算让大夫战决,一扭头就看见她那担心泛红的眼睛。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哄着她先出去等等。
宋朝朝自然是不愿意的,宁远瞧见母亲也在便递给母亲了个眼神。
宁夫人便上前来边劝边扶的把宋朝朝给带了出去。
房门一关上,宋朝朝的神情就落寞下来,她捏了捏衣摆,瞥见衣服上也染了宁远的血,顿时眼神一暗。
宁州只知道儿子去抓什么人,并不知道抓何人,对于儿子的受伤他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