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发梢扫在肩窝,江一一忍耐着拂过耳后的呼吸,可是越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就越是会下意识地去注意,以至于那里传来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一直被手指填满的紧致。
“……不要断章取义啊混蛋!”
本来充满气势的话语冲出口,变成了毫无杀伤力的满含羞恼的嗔怪,略略拔高的尾音就像是带了“快点来安慰我快点哄哄我”的撒娇意味,只会让人想要更加地逗弄着直到她忍受不住带着哭腔地吐露出最真实的需求。
……当然,江一一不是这么觉得的。
可惜,白兰单方面做出了判断,并且从善如流地付诸行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酱看起来小小的,有多大呢,12,或者13?”
深埋在女性最柔软的地方的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恶质地张开成v字形,自身体内部传来的被异物填充的感觉使得江一一从喉中逸出一声略显急促的呻、吟。
“拼命地想要保护‘白兰杰索’的一酱真是可爱啊……可惜他不是我,那个软弱的家伙在长大后忘记了和一酱的相遇。所以,在我的世界,我可是很仔细地没有放过一个人啊——用他们研究出来的匣武器。”
“不……别……”
些微的痛楚伴随着被撑大到极致的感觉,江一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想要寻找能够让自己舒服一点的位置。
那个鲜少被注意过的地方一次性地被投入了最细致地观察与深入的“研究”,高、潮过一次的快慰感觉显然已经铭记在了身体上,江一一无法否认自己身体内能够容纳白兰的那里再一次地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形态迅速地湿润起来。
她低喘了下,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那些事情了啊!”
“一酱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呢~”
白兰愉快地眯起了眼睛,像是忽然从无下限色、狼变成了衣冠楚楚的君子,动作顿时变得优雅高贵起来。
江一一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用鉴赏一瓶红酒的色泽是否纯正的神态盯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然后十分满意地品尝了下自己的指尖,露出回味陶醉的神情,脸上烫的几乎要烧起来。
……爸爸妈妈,有变、态啊!!
再一次地,江一一无可抑制地怀疑起自己的审美,或者说择偶标准。
明明在风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后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到底是从哪里坏掉了啊!?
“我爱你。”
江一一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从白兰那里听到的话语就落在耳边,轻轻的,坚定的,饱含着温柔的深情。
它轻而易举地击毁了挡在面前的一切。
眼睛里有泪水在聚集,却不是因为进入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腰侧被握住,坚硬的巨大一寸寸地深埋,被很好地体贴到却又不容拒绝地缓慢进入着。双手抵在白兰的胸前,紧实的肌肉因为布满了汗水而有些滑腻,被打开的衬衫敞在身边因为自重而微微下垂,汗湿的背部服帖地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纹理。
这并不是抗拒。
江一一只是想在和这个男人终于结合的时候,听一听他最真实的心跳。掌心下有力的鼓动,一声一声,最终和自己的心跳统一了步调。
“我爱你。”
不是“我也是”,也不想再嘴硬些什么,江一一想,起码在这一刻,没有任何掩饰地,不要任何搪塞地,扔掉所有的顾虑,抛去这样那样的感情,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起码在这一刻,江一一给予白兰杰索的,是不含杂质的爱情。
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黑色的眼眸里只倒影着微笑的白兰,然后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倒影着的微笑的自己。
“一酱没有变成凤梨酱那样的波斯猫实在是太好了。”
欲、望深埋的地方紧致而又温暖,舒爽的感觉让白兰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轻轻拨开搭在江一一额前的碎发,他鲜少地由衷庆幸着。
“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和可爱的一酱搭上话,就被骸君破坏了,真是让人很生气啊。可惜那个世界的‘白兰杰索’玩着毁灭世界的游戏时已经忘记了,所以后来我再一次与他们为敌的时候,忍不住就稍微改变了下初衷呢~”
丝毫没有在这样的时刻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的自觉,白兰一边有力地挺动着腰,紫罗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捕捉着江一一脸上哪怕最细微的表情变动,一边恶趣味地继续细数着那些江一一并不知道的事情。
他们的时间是互相交错的,除了开头和结尾,其他都像是涂鸦的线球一样乱成一团。江一一沿着这个世界的时间一路向前,白兰杰索在那个世界里正常成长,直到玛雷指环打破了空间的壁垒,银发的少年才得以幸运地窥见曾经跳跃着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特殊。
“第三次相遇的记忆太过浅薄,我差点就要错过它。”
将自己深深顶进紧致的深处,白兰亲吻着高昂起的脖颈,右手沿着光、裸的小腹下滑到被黑色丛林覆盖的地方,指尖撩拨着被打开的柔软。
渀佛被叼住了要害的小动物,从口中哼出的呻、吟都带上了支离破碎的哀求,每一次的颤抖都带来包裹住自己的柔软无意识的收缩。带着喘、息地吐出的是对令她无法思考的快、感本能的拒绝,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却是再清晰不过来自本心的邀请——意识到这一点,白兰愉快地笑出了声。
“一酱还记得吗,彭格列十代首领的第二继承人?在其他的世界里,他可是个野心勃勃的胖子……其实,一酱变成男人的话似乎也挺有趣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