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学姐太耀眼了。”
“诶?”
“从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想法。喜欢看到学姐温柔的笑容,喜欢听到她呼唤自己的声音,喜欢待在她的身边哪怕是翘掉训练去蛋糕店待一会儿也好。现在也是啊,就像飞蛾一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向那道光的源头了啊。他们的话,我想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
(没……没听懂……简直比噗噗啪啪的拟声讲解还难懂啊……起码那个是完全听不懂,这个是单独的句子和词都懂,和在一起就完全不懂……)
“没听明白吗?”
站起身,山本青年偏头看着朝央九月,哄小孩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
“没关系的,九月。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因为对方太过耀眼,连脸都没有办法好好直视的心情。”
“……”
——所以,到了最后,自己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答——
朝央九月坐在沙发上,良久,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连脸都没有办法直视的飞蛾扑火一样的喜欢啊……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跑到这里来了啊,朝央九月。”
清冷的声线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十年后的云雀拉开门,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该回去了。”
“……”
朝央九月发现,自从来到十年后,她做的最多的话回应,就是沉默。
这该说是十年的时间里他们越发的我行我素了呢,还是该说自己还是太弱气了呢?
身为彭格列的云守,云雀恭弥自然有着自己的房间,并且因为他那众所周知的独特性格,云守的房间和雾守一样,都被设在彭格列最僻静鲜有人打扰的地方。
“过来。”
云雀走到自己房间里的沙发坐下,那几乎和昔日风纪委员接待室一模一样的摆设风格,无论看多少次也让朝央九月油然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纠结——这位对并盛的爱究竟是有多么浓厚啊?
看向在沙发另一边坐下、特意选的离自己远远的的朝央九月,黑色凤眼中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云雀恭弥没什么表情地开口。
“那些问题,你不需要知道答案。”
“我认识的朝央九月,不会草率地做出决定。至于其他,”
唇角微挑,云雀的笑容艳丽而又高傲,带着些许的冷漠。
“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们,也是一样。不要为别人的决定而苦恼,明白了吗,朝央九月。”
看到朝央九月点头应是,云雀似乎在一瞬间就有些兴趣缺缺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
朝央九月明白,这是赶人来着。
刚准备起身走人,腿上就是一沉,某位十年时间里长的越发秀色可餐的青年无比自然地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敏锐地察觉到了朝央九月的紧绷,云雀面色丝毫未变,只淡淡地开口。
“你不是她,我没有兴趣对你做什么。”
(那你有兴趣对十年后的我做什么?)
朝央九月实在很想这么开口堵回去,不过理智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