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多陪着您一会,想要再多感受一下,妈妈的感觉……)
像是察觉了狱寺隼人的想法,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银色短发。
“隼人的话,是在向妈妈撒娇吗?”
“……!”
狱寺隼人愣了愣,脸一瞬间就涨红了,慌慌张张拎起书包,狼狈地夺门而出。
跑出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抓抓脑袋不耐烦地后退到门口,撇着嘴转过头。
“……喂,我走了。”
“恩,”
有着海藻一样长发的女人微笑着摇了摇手。
“路上小心。”
……
被妹妹抛弃的笹川了平泪流满面地吃着酱油拌饭……
没有妹妹整理的房间里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拳击头套和没有洗的衣服挤在最远的角落里散发出诡异的气味……
……
“……”
云雀恭弥看着不远处的场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如果不是不能靠近,如果不是不能离开……
如果怒意可以用肉眼看见,那么现在的并盛委员长从头到脚都笼罩在压抑的黑色怒火中。
岚之阿尔巴雷诺试炼的时候他曾经从朝央九月手中拿到过的吊坠,之前被朝央九月扔了出来,正落在他的脚边。
尽管知道十年后的朝央九月做的事情和现在的她无关,并且很有可能这不过是初代雾守构筑出来的幻觉,但是云雀恭弥仍然没有也不打算遏制自己的愤怒。
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屈辱一样的愤怒,似乎还掺杂着其他的事物。
在如同低泣一般带着喘息的‘恭弥’自朝央九月口中脱出的同时,站在那里的云雀恭弥,以及主导着一切的十年后云雀恭弥,都感觉到了来自心底的悸动。
不同的是,并盛的委员长,将那股悸动化为了更深的愤怒,而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将那股悸动化为了更深的动作。
……
“你到底做了什么!?d斯佩多!”
“喔?不是表现的很清楚吗?我在按照你们的请求,给予泽田纲吉试炼啊。”
平摊了手掌,斯佩多的笑容饱含着恶意,深蓝色的眼眸凝视着闻讯赶来的朝央九月。
“我在他们的记忆中看见了有趣的东西呢,虽然和那个女人并不相似,但是从某个方面来说,你和她真的是一模……”
“d,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