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走了……”
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
“……”
里包恩伸手把朝央九月额前的头发拨开,二头身婴儿小小软软还有些胖乎乎的手做着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违和。然后,斯巴达教师一巴掌就着她额头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
朝央九月皱了皱眉,只是这样的动作看起来都带着种费力的感觉。
“……疼……”
“笨蛋。”
里包恩小声地说着。
“恩……”
一平低下头。
“一平的错,对不起。”
云雀恭弥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看向里包恩的时候嘴角带起一阵笑意。
“小婴儿,是你啊。”
他的手指动了动,吊完水后的虚弱让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将枕头放在背后,重新靠回了软软的枕头上。打了个哈欠,云雀恭弥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倦意。
“有什么事吗。”
“ciao~很高兴见到你,云雀。”
里包恩对着云雀恭弥打了个招呼,从病床上跳到地下,叫着一平一起往外走。
“我也要去看看蠢纲了。对了,如果觉得住院有些无聊的话,蠢纲他们很愿意陪你玩的。”
云雀的回答,是又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倦极而眠的感觉。
等到里包恩和一平的脚步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才又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看向朝央九月。
虽然平时就很安静,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更加安静了起来,像是要把整个人都隐藏在周围的环境中,消失不见一样。
“朝央九月。”
云雀恭弥掀开被子,毫无预兆地将浮萍拐横在手中,一拐子向着朝央九月刷过去。
感觉到拐子刷来时候凌厉的风声,朝央九月皱起眉,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起,本能地想要回击,却是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地让动作跟上自己想法。
浮萍拐停在了朝央九月的面前,带起的风吹散她额前被理好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先前被里包恩拍了一下的地方泛出一个小小的手掌印。
“哼,无趣。”
云雀收回拐子,自觉有些无聊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松软的被窝里,闭上眼睛,沉静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温和。
“现在咬杀你也没什么意思,快点好起来吧。”
第二天,云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特意让院长安排了几位病人到自己的病房里,玩起了规则是吵醒自己睡觉就要被咬杀的游戏打发时间。
朝央九月仍在吊水,就好像因为嫌少生病的缘故以至于难得一见的发烧病毒舍不得离开,一直发着低烧,久久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