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人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反手干净利落地拔剑。
数十米长的剑光流星划过般璀璨,凌空劈开了滚滚暗黄色的黄沙,直直斩向蓄势待发的黄衣人。剑光速度快到了极限,竟然产生了数道残影,剑鸣声更是简直要刺破耳膜。
流星碎空,一剑破九州!
这已是我极限的一剑。
黄衣人早在剑气下被湮没成了飞灰,沙漠整个被劈得裂开了一道深深的沟谷,黄沙漫卷长风,疯狂狂暴地翻滚搅动着,简直就像是超级沙尘暴一般。
而穹隐凤早已被我挪了出来。
他的情况极是不妙,面色煞白煞白,身体更是剧烈地颤动着,俊秀的眉宇痛苦地皱在了一起,像是在承受着难以忍耐的痛楚。
我从他的体表,却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麽伤势,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
“穹门主!”梅公子终於甩脱了白衣人,疯了一般冲过来抱住穹隐凤,居然像是在防备我一般把我推开,眼神里满是戒备。
“你滚开。”我语声如寒冰,眼神里已经满是杀意。
“妈的,是你滚开。”梅公子愤怒地冲我吼道:“如果不是你,穹门主怎麽可能稍稍用多一点内力就发作?”
我咬紧牙,心里乱成了一团,果然如我所想,是他的真气在经脉内乱窜所致。他说过的,一旦动手时,使用内力超过了临界点就会这样。
“梅……没事……”穹隐凤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他的额头汗如雨下,嘴唇更是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血,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
我再不多说,一掌把梅公子劈开,捞起穹隐凤轻烟一般往无极堂的方向掠去。
一路上,穹隐凤的身子一直在发抖,我背着他的时候,他嘴唇上自己咬出来的血珠竟然淌到了我的衣衫上,虽然只有嫣红的几滴,却让我心都仿佛揪在了一起。
终於到了无极堂。
穹隐凤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呼吸粗重而急促。额头,鼻尖,都沁出了一滴滴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却惨白得吓人。
我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里茫然地转了两圈之後,才猛地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想输一点内力进去,可穹隐凤却是一声克制不住的惨叫。
我慌忙撤回手,可是那瞬间我已发现他体内实在是一片混乱,再加上我的内力只会雪上加霜,让他更加的痛苦。
我长呼了一口气,这种我也无能为力的状况,实在是让我很难受。我也是练武之人,经脉里真气不听指挥的乱窜有多麽难受,我当然清楚。那种感觉,比之断手断脚,要痛苦上几百倍,简直就是如同身处炼狱。
我就在他身边,却无法帮助他。
每九十天就是一次这种撕心裂肺的折磨,他怎麽受得了……我只觉眼角有些疼。
而这时,我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
虽然,不能让他感受不到痛楚,可是这伤不是在体外,我起码,起码能让他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
我抬头看了眼穹隐凤一片狼藉的嘴唇,咬了咬牙,起身,轻轻伏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地褪去他被汗浸湿的衣衫。
他光滑的蜜色肌肤上,汗珠滴滴,身子显得格外的火热莹润。
我却根本无暇欣赏,舌尖在他胸前轻轻舔咬,我几乎是用尽全身解数在讨好他,挑逗他。
穹隐凤却闭紧了凤目,恍若未觉。
直到我的手指探入他紧并的双腿间,慢慢地往他臀缝间,触碰到那处脆弱窄小的所在。
他才触电般睁开了双眼,身子猛地向後退去。
那双细长的凤眼里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沈着。他惊慌地看向我,幽蓝色的瞳仁里溢满了慌乱和茫然。
“不要……夙墨,我不要。”他语声被痛楚折磨得有些沙哑,已经失去大部分理智的表情却本能地带上了丝丝乞求的意味。
我忽然有些心酸。
是不是其实我每次那样粗暴地侵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都很想这样避退,抗拒……可是他太骄傲了些,自然是不肯求饶服软的。
而若不是他已经被体内的痛楚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这辈子,我大概都看不到他这样软弱的神情。
“隐凤……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不会再疼的。”我俯下身子,柔声说,一点点地亲吻着他的锁骨,胸口,一遍遍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我其实从来都可以让他感受到快乐。
只是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罢了。
(十三)
穹隐凤怔怔地看着我,幽蓝色的瞳仁里似乎还是有些抗拒,那有些茫然的神色却格外让人心疼。
我拿出全部的耐心,一手握着穹隐凤的手掌,另一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移抚摸着,他的身上布满了细汗,手指触上去感觉更加的光滑。嘴唇则在他的额头,鼻尖上一点点地亲吻着。
他终於还是轻轻阖起了凤眼,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明明灭灭的灯火下,我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需要我的温柔。
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紧闭的眼睑,我能感受到身下这具漂亮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我的嘴唇渐渐往下。从他清晰骨感的锁骨一直往下,一路亲吻到他平坦劲瘦的腹部,舌尖灵活地挑逗勾引着他的情欲,手更是伸了下去,握住他双腿间的分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他的身体反应很敏感,我掌中的分身很快就变得炙热挺立。
我对自己的技术当然很有自信,就算是穹隐凤,也未必能有我那麽多经验。这样全心全意地撩拨挑逗,就算他体内痛苦到了极点,身体本能的反映却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