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满意的笑笑,继续问道:“那是谁及时提醒我,让我避开了暗器?”
花槿低声答道:“是是”
“是你,花槿。”白卿卿轻轻按住花槿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对花槿的信任与感激。
花槿又低下头,可白卿卿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花槿和自己对视。
“花槿,你救过我不止一次两次,这一点毋庸置疑,有你在我身边我会更安心,我不想某一天再唤一声‘花槿’的时候,没人回应我,你明白吗?”
白卿卿紧盯着花槿的双眼,语气坚定。
花槿的眼眶慢慢湿润,泪水滑落,滴在白卿卿的手背上。
“可我不能再犯错了”花槿低声道。
白卿卿叹息一声,问道:“你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是因为当初和溯云父亲的那件事?”
花槿这一次没有嘴硬,很直接的承认了。
“这件事是你的心结,我知道只凭我随便说两句是没办法解开的,那这样如何?我准你半月的假,你回縌都去,和司空伯父好好谈一谈。”
花槿一惊,连忙拒绝道:“不行!”
白卿卿笑着问道:“为何不行?”
花槿慌张的解释道:“现在楼内的事情多!属下要是走了!怕大家会忙不开的!”
白卿卿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看着花槿说道:“嗯?可是你要是回了暗部去,那些案子可都不归你们查啊?你留下也帮不上忙啊?”
花槿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嘴里磕巴了好半天都没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后悔了?你要是乖乖认错,那你刚才说要回暗部的话,本先生就当做没听见,怎么样?”白卿卿俏皮一笑,问花槿道。
花槿也是实在没了办法,只好点头道:“属下知错”
白卿卿伸出手去摸了摸花槿的头说道:“你呀,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不开心了就喝酒喝个烂醉,这样可不好,以后要是心里不痛快了,就去雨桐阁找我,不管多晚,我都愿意听你倾诉,明白吗?”
花槿突然伸出手去紧紧抱住白卿卿,像个丢了糖的孩子一般大哭起来。
白卿卿知道花槿这是终于放下了面子和骄傲,愿意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出来了,于是她也紧紧抱住花槿,在她耳边轻声道:“哭吧,把你的担心、不安、愧疚、全都化作眼泪,哭出来就好了。”
在门外等着的溯云也听见了花槿的哭声,无奈的笑了一声念到:“死脑筋,终于不硬撑了”
想着这里应该是没事了,溯云干脆就先回了雨桐阁去。
“嗯?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卿卿呢?”
令狐彧正看见溯云走进来,奇怪地问道。
溯云一笑,回答道:“夫人和花槿在一起呢,属下留在那怕是有些碍眼,就先回来了。”
令狐彧笑道:“哈哈哈,姑娘们的私房话咱们当然要避开一些了,你回来的倒也是时候,来给黑药纠一纠他的姿势。”
溯云看向黑药,现他正在练习‘凝气’,也确实如令狐彧所说,他盘坐的姿势可算不上是标准和正确。
“黑药,‘凝气’需要你把腿左上右下,你坐反了。”溯云提醒道。
黑药按照溯云的提示纠正了姿势,果然效果显着,他的灵力一下子便凝聚于掌中,隐约呈现出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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