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转过身去,没好气的问道:“莲华大人又来找我做什么?”
莲华锦笑笑,对温玉说道:“怎么?你不找我,我也不能来找你吗?这哪里有这样生分的兄妹?”
温玉不耐烦的问:“到底有什么事!”
莲华锦似乎是见惯了妹妹脾气的样子,笑着答道:“你就不好奇,你这位玘王殿下突然这样‘严防死守’,是所为何事吗?”
“你知道?”温玉问道。
莲华锦手轻轻一挥,一面小小的铜镜出现在温玉面前,温玉凑近去看,现铜镜里正是宋安血肉模糊的尸身,他被吊在石碑上,死状凄惨。
“你知道是谁做的?”温玉问道。
莲华锦微笑着点点头。
“是谁?”温玉又问。
“是谁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继续待在他身边,闇雨楼和灵司阁下一步要对付的就是你了。”莲华锦说道。
温玉先是一惊,然后却表情坚决的表示自己不会离开。
“你为了这个沈淮清抛下蚨水窟、抛下族人们、甚至抛下我,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可现在他的存在会危及到你,那我就不能再由着你任性了。”莲华锦少有的露出了一副相当严肃的表情,他直视着温玉的眼睛,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温玉也清楚自己的哥哥性情如何,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微微低下头去,好像在在和自己的心意博弈。
“玉儿。”莲华锦唤道。
温玉抬头看向莲华锦,莲华锦正迫切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我不想在这时候离开他”温玉回答道。
莲华锦的表情一下子阴沉起来,又换回了那副微笑的模样,叹道:“你不愿意走,那就别怪哥哥了。”
温玉才反应过来莲华锦这话的含义,只感觉眼前一黑,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倒向莲华锦怀里。
莲华锦温柔的抱起已经昏过去的妹妹,黑烟一闪,厨房中就空无一人了。
闇雨楼。
令狐彧和白卿卿已经准备好了行李准备出前往皖央镇,这一次他们还要带上容月一起,容月正在灵司阁收拾行李,他们会分别前往皖央镇,约在镇口汇合。
“本座和夫人在皖央镇的这几日,楼内诸多事宜都交由元萁你处理了,记得一点,依旧要盯紧了玘王府和所有有关莲华锦的动静。”令狐彧对元萁说道。
“属下明白,请公子放心。”元萁答道。
白卿卿走过来对元萁说道:“还有一事,因为墨大夫还在裟金,所以我已经拜托了霍芯姐姐暂时留在闇雨楼,墨大夫留下的药我也都交给了她,劳元萁你费心,叮嘱大家一声一定暗士服药换药。哦对了,霍芯姐姐的医馆这几日会暂时关闭,所以我暂时将前殿靠近大门口的那间仓库腾了出来,就让霍芯姐姐在那里问诊几日,元萁你要告诉巡逻的族人们,这几日中要加强巡逻,来看诊的人都要盯紧了,不要让他们借机生事。”
元萁答道:“是,夫人放心,我也会派人盯着霍大夫那边,保护好霍大夫的。”
白卿卿点点头,元萁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卿卿,你都准备妥当了吗?”令狐彧问道。
“嗯,都好了。”白卿卿回答。
溯云站在院子里喊道:“公子!夫人!车已经套好了!”
“好,那就出吧。”令狐彧牵起白卿卿的手,一起走出屋子向着大门口走去。
溯云把行李包袱搬上马车,轻轻一跳落在位置上,随着马鞭啪得一声响,马车行驶起来,一路朝着城郊外的小路上驶去。
“郊外总有这样清新的青草味道,闻着真是令人舒心呢!”白卿卿把车前的竹帘掀开绑住,跑到了前面坐下。
“以前卿卿你就爱跑出来,好几次都是吵着闹着要野炊呢。”令狐彧坐在里面说到。
白卿卿想起来,二人以前初相识的时候,经常一起到郊外游玩,那时自己还只知道眼前人叫做令狐公子罢了。
“说起来彧当初可是骗了我好久呢!”白卿卿生气的叉起腰来回头看着令狐彧。
“哎呀可不该提这事呢!”令狐彧用自己的折扇掩面笑道。
“哼!”白卿卿轻哼一声,依旧嘟着嘴盯着令狐彧。
令狐彧看小丫头是非得要个解释了,无奈的一笑,将她拉近了些说道:“当年不过是想和卿卿你早些拉进关系罢了,谁知道你这小丫头这样天真,也不曾深究过我的身份。”
白卿卿轻捶了一下令狐彧的胸膛道:“明明是是你蓄谋已久!”
令狐彧抓住轻轻白卿卿的手腕,哄她到:“是是是,是我蓄谋已久,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
白卿卿扭过头道:“谁是你夫人了?我可不知道!”